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社恐系话废野鸡文手,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主动社交苦手,但欢迎所有人来找我玩


想写出能温暖谁,带给谁力量的文字

【暗表】描绘

是原著设定。

架空时间线上(王之记忆→←决斗之仪)发生的,想要记住彼此的故事。

超级ooc,无敌矫情,爆炸意味不明。

如果以上都ok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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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手刚握上门把,手心就已经不受控制地出了一层薄汗。他抿了抿唇,施了好几次力也没能按下去。他盯着面前的门扉,反复地吸气吐气,过了良久,才终于重重地下压门把,打开了眼前的门。

尽管游戏自认为自己开门的动作已经放轻到极致,但房间内站着的人还是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声音。站在那里的亚图姆回头看向游戏,下意识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令人意外的,今天是亚图姆主动提出来想要做些什么。

 

虽然这样说可能会有些微妙,但除去与对方的记忆相关的事情,往常都是游戏拉着亚图姆心血来潮地根据最近的潮流或是班上同学的闲聊去尝试各种各样的新奇事物。而亚图姆在除了魔法与巫术卡以外的东西上,全都抱有一种平等的、会感兴趣,但也仅仅止步于感兴趣这一阶段的想法。如果是游戏愿意去尝试的事物他会欣然同行,反之他倒也并不会觉得遗憾。

彼时游戏正走在放学路上,在百无聊赖地等红绿灯的间隙瞥见身侧的亚图姆正望着远处出神。难得见对方这幅神态的游戏有些稀奇地跟着对方朝那个方向望了望,却除了熙攘的人群外并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事物。实在难以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的游戏只踌躇了片刻,便好奇地发问道:“——另一个我,在看什么?”

“啊、”听到游戏声音的亚图姆收回了目光,回应道,“我看到那边好像……是在给人画像吗?”

“画像?——啊,也是啊,一眨眼又到了这种时候啊……”游戏怔了一下,旋即解释道,“你看,另一个我,最近不是毕业季吗?一到这种时候,给毕业生摄影和画像的就会很多。特别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画像好像突然又流行起来了,前不久本田和城之内就去画了几张——哈哈,明明不是毕业生还要去凑那个热闹。”

亚图姆听了游戏的话,微微地点了点头,目光无意识之间再一次向远处飘去。游戏见状,思索了片刻,便试探着开口道:“另一个我,我们要不要也去画一张?”

亚图姆闻言,愣了一下。他微妙地停顿了片刻,目光偏移,良久后才轻声道:“不,没事的,伙伴。其实,比起被画像……”

 

 

比起被画像来说,更想亲手画出一张肖像……吗。

 

游戏思及至此,有些头疼地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当中,忍不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时的他被对方身边缠绕着的、难以言说的氛围所攫住,又在对方用从没听过的那种语气说出想做什么事情时头脑发热,下意识就毛遂自荐,说如果对方乐意的话自己很愿意当对方的模特。现在仔细想来——为什么非得是自己啊!

游戏有些欲哭无泪地坐在亚图姆指定的地方,看着对方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心不在焉地玩着自己的手指——说真的,他确信,只要对方发话,他们的朋友们一定都很乐意做这位法老的模特。况且眼下既然都已经在心灵房间了,那么像栗子球一样各有特色的卡片精灵也一定很愿意被对方描绘出来——为什么就偏偏是自己呢?为什么在自己答应了对方之后,对方会摆出来那样一副开心的表情呢?明明自己很没有特色不是吗?比起他们完全可以算的上是美少年的朋友们和各具特色的卡片精灵们,他简直普通的像是一粒丢入人海就再也找不到的石子。即使把这样的他画出来,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感吧?

算了,归根结底,只要对方开心就好。游戏抬头看了一下明显是准备好了的亚图姆,思绪忽的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他曾道听途说过所谓帝王学这个概念,也隐约觉得既然是大权在握的继承人那么必定是什么样的事情应该都能轻松地手到擒来的——但是三千年前的法老……真的也会学习如何绘画吗?就算学了,想必也应该是三千年前的古埃及那种风格的——

游戏看着眼前明显越凑越近的对方,没由来地感到有些汗颜。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有些不适地伸手挡在了自己的脸前,心情复杂地开口道:“另一个我,即使是不懂画画的我也知道……一般,不会离的这么近吧?”

“伙伴,流派不同,当然观察模特的方式也不同,”亚图姆握住游戏挡在脸前的手,不由分说地拉开,信誓旦旦地这么说道,“我只是想要仔细地观察伙伴而已。”

“哼——是吗、”游戏轻哼出了几声鼻音,目光在触及到对方近在咫尺的脸的时候有些别扭地移开,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我上课的时候也不是完全没有听美术史的,另一个我。”

亚图姆微微一笑,倒也不辩解,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游戏瞧。游戏被对方那样的目光盯得赧然不已,左晃右晃试图躲开对方的目光。电光火石间,游戏忽地想起了自己方才的疑问。于是立场对调,顷刻间转守为攻的游戏反手握住亚图姆的手,似笑非笑地问道:“比起那些,其实我更想知道——另一个我,你真的会画画吗?”

亚图姆闻言,顿了一下,旋即神情微妙地偏开了目光。游戏见状,一时竟有些哑然:“——果然不会?”

亚图姆状似云淡风轻地转过了头:“那可不一定吧。”

游戏又好气又好笑:“讲这句话的时候才应该直视我才对吧?——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另一个我你既然不会画画,为什么还一定想要画像什么的……”

亚图姆眨眨眼,一时间也没转过头来跟游戏对视。他似是犹豫了片刻,才轻声道:“其实我就是想……更仔细地记住伙伴的样子。”

“那也不用特地这样……”游戏被对方的理由砸得一时间竟有些无言以对。他努力地组织语言,半晌后才有些讷讷地开口道,“不如说,如果其他人做这种事情的话我还能理解啦……但是我们两个,长得很像不是吗?即使说可能会忘掉……只要看看镜子应该就会想起来吧?”

亚图姆闻言,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他盯着一侧的地板看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道:“……不一样。”

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话语所指的游戏疑惑地偏了偏头:“嗯?”

“我和伙伴,只是长得很像,”亚图姆仍旧没看游戏,只是语气中夹杂了几分微妙的不快,“又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啊……”意识到了什么的游戏一时语塞。

“……”亚图姆轻叹了一口气,“……我才不想以后回忆起伙伴脑海里都是自己的脸。”

“——但是我们两个真的很像哎,”游戏扯了扯嘴角,有些无奈地这么说道,“另一个我要这么说的话就有些微妙了……”

“倒不如说,正因为我们两个很像,”亚图姆猛地回头。他握紧了游戏的手,直视着游戏的眼睛,“所以才更应该记住不同的地方吗?”

“——”游戏快速地眨着眼睛,咽了咽口水,没有说话。

“所以我想更仔细地记住伙伴的样子——伙伴也来,”亚图姆拉住游戏的手,不由分说地摸上了自己的眉角,“既然我们是不同的,那么我希望伙伴也能记住我们的不同。”

游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半晌后,还是犹豫着缓缓地开始试探着移动起自己的手指来。

 

游戏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对方并不能说是完全相同的存在。

不论是后来的种种事件的佐证,还是朋友们对他们两人截然不同的评价。但要说所有熟悉他们的人都能够从他们散发出来的磁场不同来判断他们两个人,游戏还是会觉得这种说法有点玄乎。他在想,他们两个人必定有哪些细节的地方甚至外貌是能够看出完全不同的,才能够让他人可以轻松地将他们两个人区分开来。

但游戏倒是一直没有去确认这件事情,只是将“他们两人必定有什么地方是完全不同”的这个想法存在于自己的脑海当中。不去谈他们总是会毫无喘息时间地被卷入各种各样奇妙的事件,其实游戏也根本没有在如同现在一般如此之近的距离观察对方过——毕竟,再怎么作为相熟的、甚至是一体的半身,这种距离还是有些奇怪吧?曾经将对方当做另一个自己的游戏是这么认为的,眼下确认了对方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别人的游戏就更别提会主动将两人的距离缩小到如此之近了。

但是,万事万物果不其然还是得真正做了才知道。头一次有意识地这么近观察对方的游戏,敏锐地发现了对方和自己在照镜子时的种种不同——这也难免。就连双胞胎也不会说是完全相同,更何况本应毫无任何关系的他们两人呢?

游戏的手指有些发颤,但还是轻轻地、甚至是堪称小心翼翼地划过对方的眉梢,抚过对方的眼角——对方似乎是心情不错,眉毛眼角都舒展上挑着。这么近的距离,皮肤上的纹理,脸颊上的细小绒毛也能被游戏的眼睛全部捕获。游戏的视线移动着,和对方的紫色眼眸对上目光,一时间觉得没由来地有些恍惚,又有些难以言说——第一次这么近的观察一个人,和自己照镜子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对方并不是虚幻的泡影,也并非什么画中人——对方是拥有细节的、生动的、曾鲜明地活着的真实的人类。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个样子,”游戏下意识地如此喃喃道,随后像是惊醒一般连忙补充,“——啊,不对!我没有别的意思,那个模样我也喜欢的。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不是、呃啊……”

亚图姆没有说话。他安静地注视着游戏,任由对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他的发丝和脸颊。从记忆世界中寻回了自己的灵魂同样也重新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体温与吐息,在如此之近的距离自然而然地会被对方捕捉到。游戏的动作惹得他有些发痒,又被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搞得有点想笑。但亚图姆在看到游戏逐渐变化的神色之后,那些细微的笑意和痒意全都化为了一声叹息。

“另一个我……”

游戏有些艰涩地出声,只是喊了这一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对方明明就不是另一个自己,自己还在用这种称呼也太狡猾了吧?感觉好像占了对方的便宜一样。这里,还有这里,都跟自己不同——游戏越是清楚地意识到这些,心情就越是复杂。

“伙伴,”亚图姆倒是笑了。他的手指触上游戏的眼角,仿若感叹一般轻声道,“我很喜欢伙伴的眼睛,这也是跟我不一样的地方。被伙伴注视着的时候,会有很安心的感觉。”

“虽然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想做伙伴的另一个我,”亚图姆捧住了游戏的脸颊,“至少此时此刻也想。不可以吗?暂时不想被伙伴你用名字称呼啊。”

“伙伴,”亚图姆又呼唤了一声游戏,“先别急着把我从你的心里驱逐出去。”

游戏张了张嘴,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发出什么声音。他紧抿着唇,低着头,良久之后才再度抬起头来,看向亚图姆。

“虽然事到如今……”游戏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我们两个,还真的是两个不同的人啊。”

亚图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没有出声。

游戏的手指移到亚图姆的眼角:“眼睛不一样。”

“嗯,”亚图姆点头,“伙伴的眼睛很明亮。”

游戏眨了一下眼睛,手指上移:“额发也不一样。”

“嗯,”亚图姆回应,“伙伴的头发看起来更柔软一些。”

“其实,”游戏嘟囔道,“身高也不一样吧。”

亚图姆闻言,不自觉地笑眯了眼:“好像是有些微妙的差别。”

游戏倒也没有生气。他沉默良久,才终于挤出来自己想说的话:“……但你是另一个我。”

“嗯,”亚图姆郑重地回应道,“我是另一个游戏。”

游戏抿着唇,再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亚图姆没有催促,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他只是轻轻地握住游戏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蹭入对方的掌心。

许久之后,游戏终于再一次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另一个我。”

“嗯,”亚图姆抬眼看向对方,“我在,伙伴。”

“不会……”游戏轻声道,“不会忘记你的。”

“嗯。”亚图姆用力地点了点头。

“你也,”游戏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忘记我。”

“不会的,”亚图姆承诺道,“我绝对不会忘记伙伴的。”

“即使成为‘亚图姆’……”

亚图姆直视着游戏的眼睛,无比认真,郑重非常:“你也永远是我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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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本意只是想写一些小男孩健全摸摸……但这不是没怎么摸嘛!(←)

写到aibo觉得自己普通的我:(欲言)(又止)(欲言)(跑去跟朋友吐槽)aibo要是普通的话世上就没人有特色了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要有些忙了(挠头)如果行有余力的话我就爬着回来写写,有点死线了就四月底再见了,感恩所有看到这里的大家!谢谢你们!

推歌:darling—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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