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社恐系话废野鸡文手,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主动社交苦手,但欢迎所有人来找我玩


想写出能温暖谁,带给谁力量的文字

【暗表】被连接

是架空。

是同班同学且竹马竹马的设定。某一天误打误撞触发了不得了的诅咒的故事。

很流水账,超ooc,极混乱且意味不明。

如果以上都ok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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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图姆的直觉敏锐地告诉他,他的伙伴心里多半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这种直觉愈演愈烈,在他的伙伴放下手中的笔,鬼鬼祟祟地挪到门边,贴着门板仔细听外面的动静时达到了顶峰。亚图姆撑着脸看着他的伙伴,大脑转得飞快,急速地思索着一会儿用来婉拒他伙伴的话语。但在他的伙伴转过头来冲他笑了笑的时候他的大脑就干脆利落地停止了运转,毫不留情地放弃了整个想法。

于是亚图姆叹了一口气,妥协道:“今天想干什么,伙伴?”

“嘿嘿,”游戏凑到亚图姆身边,斟酌着开口道,“——就是那个,前几天,我看见爷爷带回来个东西,大概这么大——爷爷神神秘秘的,连看都不让看就悄悄藏起来了——那么小心,直觉告诉我肯定是什么好东西!”

“……”亚图姆有些语塞地沉默了片刻,“——所以伙伴想做什么?”

游戏抿了抿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我刚刚听到爷爷出门去了,晚上才回来。所以我就想,偷偷去爷爷房间里看一眼——就一眼!看到是什么东西我就回来!”

亚图姆沉吟片刻:“所以伙伴是想要我帮忙做不在场证明?”

“倒、倒也不是不可以……”游戏轻声嘟囔道,“如果另一个我愿意陪我一起去的话,我也不会拒绝……”

说罢,游戏看到亚图姆用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注视着自己,就知道自己的内心想法已经在对方面前暴露无遗了。他揉了揉鼻子,自暴自弃地全部坦白了:“毕竟——因为——要是有另一个我在的话……哪怕暴露了,也不会被爷爷训得很惨……”

一股脑地全都说出来了的游戏低着头,片刻后才敢抬眼去看对方:“……果然不行?”

亚图姆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游戏眨了眨眼睛,有些忐忑地注视着对方仔细地把两人的笔和作业本放好,然后站起身来,缓步走向门口。亚图姆打开门,转头看向依旧坐在原地惴惴不安的游戏,挑了挑眉开口道:“不快点的话,爷爷就要回来了哦,伙伴?”

游戏一愣,随后诚心实意地挂上了笑容。他快步上前拉住亚图姆的手,轻轻地带上房门,跟对方一起朝自家爷爷的房间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亚图姆被游戏这幅做贼心虚的模样逗得想笑,忍不住开口道:“伙伴,爷爷不是已经出门了吗?倒也不用这么小心——”

“嘘——”游戏冲亚图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一脸严肃地说道,“但是妈妈还在,被妈妈发现了也很不妙啊。”

亚图姆忍住笑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在游戏的督促下,两个人一同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双六的房间。游戏熟练地握住上了锁的门把手,稍微晃了几下后就轻松地打开了自家爷爷的房门,随后拉着亚图姆的手快步走了进去。亚图姆顺手把门带上,转头看着放开了自己的手的自家伙伴开始轻车熟路地上下翻找的模样,一看就是经常这么做的老手。

对自家爷爷房间的布局比自己房间还要了熟于心的游戏很快就在书架的最顶端发现了那个被双六仔细藏了起来的箱子。他目测了一下距离,就兴冲冲地撸起了袖子,动作娴熟地三两下爬上书桌,伸手去够那个不小的箱子。

“伙伴,”亚图姆见状,下意识地走上前去,担忧地出声道,“注意安全!”

“没关系的,另一个我听好外面的动静就好——”游戏踮起脚尖,语调轻松地这么说道,“别担心,不会摔的,我可从来没摔过,你就放心看我把它拿下来吧另一个我!”

亚图姆神色复杂地张了张嘴,又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敢离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游戏,生怕自己一移开视线就会出现什么意外。好在游戏所言非虚,的确三两下就把那个盒子稳稳地够了下来。游戏抱着箱子,也没急着下来,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试图先将箱子打开。

“嗯——好奇怪——”游戏咬紧牙关,表情凝重,看上去似乎连发丝都在用力,“明明——没有上锁——为什么——打不开——”

“伙、伙伴,”亚图姆见状,眼皮狠狠一跳,“要不然还是先下来——”

“稍等一下、我有一种就要打开了的预感——”游戏嘴上这么嘟囔着,但还是很老实地打算先从桌子上下来,“再稍微用点力应该就能打开了……”

或许是因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分给了手上的箱子的缘故,游戏的身形一晃,终究还是脚下一滑,直直地从书桌上跌了下来。一直留意着游戏的动向的亚图姆眼疾手快地试图接住游戏,但却被一旁藏在视野盲区的椅子绊了一下,最终竟是踉跄着和游戏头对头很夸张地撞到了一起。额头与额头相撞,像是一瞬间在大脑里敲响了钟,荡开一片嗡鸣。他们两人最终只能一起狼狈地跌倒在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箱子在游戏踩空了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脱了手,砸在地上发出闷响。箱子因为冲击力而打开,里面的内容物也顺势咕噜噜地掉了出来。但是两个脑海一片嗡鸣的人谁都没有余力去顾及什么箱子什么“宝物”,只能捂着作痛的额头,一时间痛得只能僵在原地倒吸凉气,甚至连痛呼都无力发出。而自从游戏脚滑的一瞬就开始手忙脚乱的两人,自然也就没能注意到从箱子里滚落出来的东西在他们两个人头与头相撞的时候瞬间发出的耀眼金光。




“……就是这样。”

游戏将事情经过老老实实地说完之后,就蔫蔫地低下了头。亚图姆看了看消沉的自家伙伴,又看了看摸着胡子若有所思的双六,一时间有些坐立难安。

双六叹了一口气,倒也没说出什么责备的话语,只是转头打量着他们两个,缓声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呃,硬要说的话……头有点蒙蒙的,”游戏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然后总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的感觉。”

双六略微一点头,转过身去看亚图姆:“亚图姆呢?”

“我跟伙伴一样,”亚图姆顿了一下,“好像……总能感受到一些很微妙的情绪。”

“果然如此,”双六缓缓地点了点头,“如果没错的话,你们之所以会有奇怪的感觉,是因为你们现在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了。”

“哎?”游戏猛地抬起了头,有些讶然地看向自家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很久不见的朋友给我的东西,”双六没好气地伸手敲了敲游戏的头,“据说是有着‘可以窥探他人情绪的诅咒’的宝物。”

“很痛啊爷爷——”游戏哀嚎一声,捂着自己的头嘟囔着吐槽道,“既然都附着诅咒了还能被称作宝物吗……”

“乍一听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东西,实际上只能对一个人使用,”双六没有理会游戏的吐槽,接着说道,“而且在绑定之后,一辈子都会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且没有解开的方法。”

亚图姆喃喃道:“所以才会被称作是‘诅咒’吗……”

“没有解开的方法——”游戏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家爷爷话里的关键句,“哎?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难道我们——”

感受到心中猛然腾升起的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焦躁感的亚图姆轻轻地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随即不动声色地握住了游戏的手。

老人家瞥了一眼游戏,哼哼了几声:“你当你爷爷是什么人?现在当然是可以解开的。只不过你们两个人的情况比较特殊,可能需要多花点时间。”

游戏闻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真是的……不要吓我啊爷爷。”

“就应该吓吓你,”双六恨铁不成钢地弹了一下游戏的额头,“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就不会跑到爷爷的房间里乱翻了——甚至还带上亚图姆。是觉得这样爷爷就不会说你了吗?知道爷爷回来看到你们两个倒在地上有多吓人吗?爷爷已经是老人家了,可经不起你们这么吓!”

自知理亏的游戏再一次低下了头,老实本分地道歉道:“……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双六强调道:“没有下次了。”

“嗯,”游戏老实地重复道,“没有下次了。”

“这还差不多,”双六勉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老神在在地将那件灰扑扑的锥形宝物重新放回箱子里,冲游戏两人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们两个去玩吧。六个月之后就能解开了。”

“啊?”游戏一顿,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自家爷爷,“不是现在就解开吗?”

“我可没说过那种话,”老人家轻哼了一声,“算是给你个小惩罚,去吧。”

“我倒是怎么样都可以……”游戏嘟囔道,“但是至少给另一个我——”

“亚图姆太纵容你了,也该吃点苦头,”双六把两人都推了出去,“好了,快走,不要打扰爷爷看书!”

还想说些什么的游戏被门猛地在自己眼前关上所产生的气流冲击得忍不住闭了闭眼睛。他捏了捏拳头,有些忿忿地嘟囔道:“——说得那么正经,明明就是在看游戏杂志!”

游戏说罢,盯着眼前的门看了半晌,随后不太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转过身来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亚图姆,轻声道歉道:“抱歉啊,另一个我……害得你遇上了这种事。”

“爷爷说的没错,”感受到对方传来的情绪的亚图姆摇了摇头,“我也有错,不能光让伙伴一个人承担。”

“……谢谢你,另一个我,”游戏笑了笑,侧身去捉对方的手,“过几天我再跟爷爷说一下,说不定就会提前帮我们解开了。……哎?”

“嗯?”亚图姆看着像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一样的游戏抓着自己的手举了起来,下意识地询问道,“伙伴,怎么了?”

“这是……”游戏看了看亚图姆的手腕,又偏头去看自己的,“另一个我你看,这里有一个奇怪的纹身。”

“啊,真的……”亚图姆侧头看了看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的手腕处的一个倒三角模样的纹身,又探头看了看游戏的手腕,“伙伴也有。”

“这莫非就是所谓的——‘诅咒’的印记?什么的……”游戏用手指用力地蹭了蹭纹身,果不其然纹丝不动。游戏见状,有些泄气地嘟囔道,“果然仔细一看还是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啊……”

“没事的,伙伴,”亚图姆握紧了游戏的手,这样安慰道,“又不是没有解决方法,不用太过于担心。”

“嗯,”游戏点了点头,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笑了起来,“话说,另一个我,其实我在想……”

“什么?”

“不觉得我们现在,”游戏眨了眨眼睛,“有点像双胞胎一样的感觉吗?”

“……”亚图姆愣了一瞬,“双胞胎?为什么?”

“嘿嘿,不是有那种说法吗?”游戏一边拉着亚图姆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摇头晃脑地这么说道,“双胞胎之间都会有心灵感应什么的——”

“倒是听说过这种说法,”亚图姆挑了挑眉,“不过……情绪共通应该不算是心灵感应吧。”

“是吗?”游戏拧开门把手,冲亚图姆笑了一下,“我倒是觉得一样……啊、另一个我现在在偷偷笑我吧?我感觉到了哦?”




如果要说情绪共通对于他们两个有什么巨大影响的话,其实也不尽然。毕竟作为从小玩到大的竹马竹马,哪怕不敢说对彼此完全知根知底,但在日常中也是很容易就能够分辨出来对方此时此刻的情绪以及想法的。顶多就是适应了几天在自己心中突然出现的、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情绪。等到习惯之后,倒是和往常的日常没有什么两样。

正在低头记着笔记的亚图姆思及至此,眼神无意间落到了手腕处跟游戏一起去买的护腕上。他的思绪微微一滞,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处意义不明的纹身所在的地方,感受到了属于他的伙伴的情绪轻巧地传递了过来。

亚图姆感受着对方的情绪,微微一愣——嗯?明明在上对方最讨厌的课,但是心情却这么开心?亚图姆侧头看去,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的教科书中间正夹着一本漫画。亚图姆感到好笑的同时也深感佩服——敢在最严厉的老师的课堂上看漫画,该说不愧是他的伙伴吗……

就对方的反应和传达过来的情绪来看,想必这个漫画应该是难得的佳作。亚图姆撑着脸,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板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这么想着。待会儿下课的时候,要不要去跟伙伴借来看一下——有情绪共通这个前提在,伙伴应该也会对自己发现他在课堂上看漫画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

想到这里,亚图姆的心情蓦地有些微妙——情绪共通啊,虽然的确没对他们的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影响,但对于他个人来说倒是存在着比较令他感到困扰的地方的。毕竟现在有着情绪共通这件事情,那么一切他与他的伙伴之间原本的默契都要被打上一个“是因为情绪共通才会如此吧?”的问号。

不知为何,这个想法让亚图姆总有一股微妙的感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明明原来的自己不用借助什么情绪共通也能敏锐地觉察到对方的情绪,怎么现在好像是托了共感的福一样——怎么想,都很难不让人感觉心情复杂……

亚图姆发呆的间隙,忽地感觉心中一惊。他下意识地偏头看去,就见游戏突然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亚图姆一愣,旋即偏开头去,有些尴尬地试图将自己埋进教科书里——情绪共通就是这点让人猝不及防。不过还好,共通的只是情绪……要是自己的那些不像样的想法也能为对方所知的话就难办了。毕竟无论如何,还是想要在对方面前显得更靠谱一些啊。

以及虽然他的伙伴用诸如“情绪共通就像双胞胎一样很酷!”之类的理由将对情绪共通诅咒的想法搪塞了过去,但实际上还是对此非常介意的吧,毕竟这段时间伙伴跟他的距离也有意无意地有些拉开。倒也不难理解,有一个随时随地都能窥探自己内心的家伙在,难免会有点不自在吧。

“这道题很难吗?另一个我好像很苦恼的样子……”

听到自家伙伴的声音的亚图姆这才惊醒,自己在沉思中竟然连下课了也没有察觉到。思及至此的亚图姆一边再度庆幸他们彼此共通的是情绪而并非想法,一边顺着他的伙伴的话语点了点头。他顺手合上教科书,撑着脸看着游戏,笑道:“伙伴课堂上看的那本漫画,看完之后借我看看吧?”

“果然发现了?好啊,这个真的很有趣,另一个我看了绝对不亏的——”游戏毫不意外地笑了笑,旋即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连忙补充道,“啊不过,要等另一个我陪我看完今天的新节目才可以!”



在游戏拉着亚图姆急匆匆往家赶的放学路上,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被街边一个排了长龙的店铺吸引了目光。

“好像是新开的占卜店,”踮起脚看了半晌的游戏得出了这个结论,“呜哇……好多人,说起来占卜之类的很受女孩子欢迎啊。”

“也还好吧,”亚图姆不作评价,“伙伴感兴趣吗?”

“我?我其实不太相信这种东西,”游戏见亚图姆一副如果自己说感兴趣他就会二话不说跑去排队的模样,心有余悸地赶紧拉住了对方,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占卜什么的,感觉去神社抽签也是一样的吧?反正也就是问问感情和学业……我倒是觉得神社还比较灵验。”

“是吗?”亚图姆语气惊讶,“我还以为伙伴一定会感兴趣呢。”

“我吗?说实话,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偶尔另一个我还挺毒舌的啊,”游戏伸手指了指自己,一脸无奈,“我真的看起来像会对这种感兴趣吗?我曾经还看到过好几次用魔术手法骗人的占卜师——别说感兴趣了,我现在对于占卜什么的都持怀疑态度哦?”

“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的游戏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笑脸,“莫非——另一个我对占卜感兴趣?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是想要占卜什么?学业的话,另一个我应该不用操心……莫非是恋爱?”

亚图姆看着大呼小叫的自家伙伴,抽了抽嘴角:“伙伴怎么想?”

“嗯……”游戏煞有其事地打量了一下亚图姆,然后笑道,“感觉另一个我会是那种把女孩子的情书错认成战书的那种人。”

“那还真是抱歉啊,”亚图姆自然而然地接茬道,“目前还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哼哼——”游戏意味深长地轻哼出声,“想不到吧,另一个我!现在我们的情绪共通,你的心里如果真的有什么小秘密的话可是瞒不住我的哦?让我来看看,另一个我有没有悄悄地在心里想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收到的情书?喜欢的人?下次小测试的答案——”

亚图姆在听到某个词的时候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面上却面不改色地笑道:“我又不是老师,怎么可能知道下次小测试的答案啊。”

“说的也是,”游戏表情有些遗憾地耸了耸肩,“啊——这个时候就会想,要是能够读老师的心就好了——在监考老师走下来看我做题的时候试探一下,感觉说不定就能够试探出来正确答案啊——”

亚图姆面上滴水不漏地笑着,心中却惶惶地下意识想要去确认自己此刻的情绪——应该没有什么端倪吧?应该很巧妙地糊弄了过去——应该不会被对方觉察到什么吧?

亚图姆有些惴惴不安地这么想着,却又忍不住下意识地去感受对方的情绪——但令人奇怪的是,这段时间已经完全熟悉了的波动此刻却没能传达过来。亚图姆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的同时心也跳的飞快——难道是诅咒失效了?可是爷爷不是说一定要六个月之后才能解开吗?就连之前伙伴去拜托爷爷提前解开也被他老人家想方设法地糊弄了过去。如果会提前解开的话,爷爷也会告诉他们才对……

仔细想来,其实这样的情况也发生过几次——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是,在之前和伙伴一起看那个特别恐怖的电影被吓到的时候也是。如果不是情绪共通的诅咒出现了什么问题提前解除了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那就是,他和对方的情绪完全相同的时候。完全相同的情绪会在心中融为一体,就像是他自己的情绪一般自然而然,让他无法分辨出情绪的来源你我。


亚图姆想到这里,猛地一怔。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过去,恰好和游戏对上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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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如果此刻的我行有余力且年轻气盛,那么我将就这个梗写上个三十章小男孩的爱情纠葛,可惜写不得。

因为感觉写的实在是烂不好意思情人节发于是就拖到了这个点。但是还是要祝大家情人节快乐,谢谢包容且愿意看到这里的大家。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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