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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上行通路(3)

是架空。

某一天游戏在误入地下后展开求生的故事。

全部捏造,没有原型,极不严谨。爆炸ooc与意味不明与索然无味。

首篇

上篇

如果以上都ok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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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


如果让几天前的他来评价自己在这段时间内所经历的一切,恐怕他一定会认定这只不过是看多了漫画和小说之后天马行空的妄想。可当这一切确确实实地摆在他的面前,死亡的恐惧明明白白地将他包裹的时候,他才清楚地认识到,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要比小说和漫画以及不着边际的妄想还要荒诞不经。

切实呈现在他面前的这幅荒诞无奇的光景与他常年积累下来的常识相碰撞,让他有些恍惚,有些迷茫。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被浸泡在一片海水当中,意识与自己的身体脱离,只剩无尽的不真实忠实地缠绕在他的四肢上。


带着黄金锥的青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因为惊惧而动弹不得的游戏,眼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仿佛在青年的眼中,游戏并非是拥有生命的人类,而是其他的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

是的——游戏明白。毫无疑问,面前的青年只要想,就能够很轻易地杀掉他。就像顽童碾碎地上的蚂蚁那般,只需要花费一点点的力气,噗呲一声,他就能痛快地吐出他的内脏——或者直接变成什么更加惨不忍睹的模样。又或者,假如对方并不喜欢这种玩弄猎物的方式,而是喜欢其他的什么更加干净且高效的——或许他能以一种更加体面的方式结束他年轻的生命。譬如直接蒸发,或者变为一捧尘土——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对方有这个念头,他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一个死亡的下场。


没错,就是这样的不讲道理——好像自从他掉落进这里开始——或许更早——他的命运就已经被暗中谱写好了。他的生命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已经被设定好了倒计时,而现在,游戏则能够清楚地听到他生命的倒计时正“滴答滴答”地不断减少的声音。以可以掌握万物的性命而自居为食物链顶端的人类,在猛然可以被其他的什么存在随意支配时才会讶然的发现,原来可以被他人随意裁定生死是这样一种令人厌恶又惧怕的事情。


冷汗顺着游戏的鬓角划下,真实到甚至有些虚幻的死亡压力正在拼尽全力地扼住他的咽喉。他的头脑开始发蒙,手脚开始发软,因过度恐惧而产生的窒息感令他感到反胃,巨大的精神压力此刻已经化作了一种极刑,赶在任何事物出手之前先一步开始折磨这个或许命不久矣的可怜人。

青年注视着游戏,表情仍是淡淡的——他似乎将人类面对死亡前最后一丝情绪挣扎当作一种用来打发时间的情节喜剧烂作,尽管这看来并不能使他发笑。又或者——青年只是单纯的对这种情绪挣扎感到了熟稔,并且愿意慷慨大方地给予将死的可怜人一点时间,让他能够想清楚一些事情,或是足以回顾自己短暂的一生。

这幅作态实在是有些高高在上,让寻常人看到都难免会觉得火大。哪怕像游戏这样性命还被对方拿捏在手中的人,也不禁从心底里腾起一股无明业火——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看人因为恐惧而动弹不得的模样,毫不费力地夺取他人性命的事情——在对方眼中或许平淡的就如同渴了需要喝水一般。你是谁的孩子,谁的家人,谁的朋友。在哪里取得了什么成就,得到了什么名衔,作出了什么贡献。对方显然一项都不会在意。在对方的眼中看来,清理侵犯到自己领地的生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道德、伦理、法律——这些一切显然都不是能够束缚住对方的东西。


毕竟此时此刻,对方才是这里的规则。




许是觉得他慷慨给予游戏在脑海中跑走马灯的时间已经足够了,青年眨了下眼睛,终于有了动作。他先是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紧接着便缓缓地,有些心不在焉般地抬起了手。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由青年做出来,就天然地带上了几分上位掌控者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从始至终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的青年就那样神情平淡地,像是在思索晚饭要吃什么一般淡泊地即将给予面前人以最后的审判。


被如此毫不讲理的捉弄的怒火,不想轻易就此丢掉性命的不甘与或许马上就要面临死亡的强大压迫所带来的恐惧感不断地磋磨着游戏的神经。眼瞧着面前的青年就要有所动作,一个大胆到令他心惊的想法——与其说是想法,倒不如说是病急乱投医中孤注一掷的冲动念头——就那样自他的心头突兀地冒了出来。游戏来不及反应这个念头是否可行——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给他思索了——


游戏在青年即将抬手的那一刻猛扑向前,他拼尽全力地抓住了对方的手,朝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


游戏明白,无论自己试图做出什么举动都是无用的——只要对方想要自己的命,那么无论自己逃到哪里,手握何种武器以求自保,对于作为这个地下世界的原住民的青年来讲抹去自己的存在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试图攻击对方更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他也不想就那样坐以待毙地任由自己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抹灭。即使最后自己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那个下场,也要拼尽全力给那个波澜不惊的家伙制造一些意外出来——只要能够击碎对方的波澜不惊,那就是他的胜利!



以游戏所站的地方为圆心,一块不大的地面在青年抬起手后便瞬间消失不见。猝不及防地被游戏猛地一扯,眼看着即将同游戏一同落入那深不见底的坑洞中的青年眼中此刻终于流露出一丝愕然。因为距离的接近而能够清楚地捕捉到对方的情绪波动的游戏目光一闪,不禁从心中迸发出了几分报复性的快感。


看吧!这就是自诩掌控了一切的自大者应该尝到的苦果!这就是被肆意能够掌握他人性命的权力蒙蔽了的上位者将要跌入的陷阱!


这么想着的游戏,同被他抓住了手的青年,一同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喂。”


好像被谁呼唤了。

那声音很轻,很轻。轻得就像是课堂上自同桌而来的,怕被老师发现而刻意压低声音的悄悄话。游戏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回应那声呼唤,但却无济于事——他实在是太累了。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全身上下都酸痛得不像样——他能维持现下意识地勉强清醒都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恍惚间,好像有谁说了句什么,周遭一下子变得嘈杂了起来,好像有很多人在争执着些什么,甚至还有人在对着他吼叫上些什么,可惜游戏一句也没能听清。他在模糊间只能听到几个词语,但现下却也无法理解那些词语的意思。游戏一片混沌的大脑拼尽全力地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自己身边。但疲软的四肢就像是切断了与大脑的联系一般,对他的指挥不理不睬。

最后,游戏听到有谁叹了口气,周遭重新归于安静。游戏没由来得有些忐忑,随后,就只觉得身体一轻,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他又重获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游戏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画面——取而代之的,是身旁排列整齐、相貌严肃的人群。他们一齐看向同一个方向,随后在下一刻,整齐地对那里顶礼膜拜。

游戏被这样的场景震惊到说不出话,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眨了眨眼睛,冷静下来后对面前的景象不免感到疑惑。于是他转过头,朝人群膜拜的方向看去——




“——呜、”

游戏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有气无力地低声哀嚎道:“好亮……”

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一束强光直直地照射在游戏的脸上,干扰了他本来就不充足的休息。游戏四肢酸痛,精神疲惫,实在是不想起身自己去解决那份光亮的源头。他躺在原地独自挣扎了半天,刚想试着呼唤自家爷爷,又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来到了外地上学,目前正处于一人独居的状态,便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又闭着眼睛在心中斗争了半天,最终还是不敌强光的干扰,不情不愿地打算爬起来去把那盏强灯关掉。

就在游戏睁开眼睛,想着要一鼓作气把灯关掉之后再回来趁着闹钟响之前抓紧时间多睡一会儿的时候,就被映入眼帘的景象震惊了。


游戏愣愣地盯着面前深不可测的黑暗,半晌后忽得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地猛地跳了起来,随后又因为四肢的疲软而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游戏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在内心中痛斥自己方才的举动——他此刻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正身处在怎样一片危险当中。

游戏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朝那束强光的光源探头看去,却出乎意料地发现那束光的源头竟来自一个手电筒。游戏愣了一下,皱着眉稍加思索片刻后便确定,那应该是他的手电筒——虽然在之前被那个黄金锥引诱的时候好像不小心被自己丢掉了,但想必应该是方才地面消失的时候同自己一起掉了下来。

游戏想到这里,不禁微微地屏住了呼吸,开始仔细地留意四周的动静——他此刻已经完全想起来了在自己昏迷前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不过,既然自己现在还能在这里想些有的没的,那是不是证明自己已经逃过了一劫?

但是,游戏皱了皱鼻子,眉头紧锁。周围没有看到任何移动的痕迹,也不知道那个跟他一同掉下来的青年现在怎么样了。想必一定是认为自己凶多吉少,所以也没有来寻找自己吧。游戏暗暗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又难免忐忑地想。倘若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现在还活蹦乱跳的,怕是要连带着刚才的事情新仇旧账一起算。而这一次游戏可不能保证他还有从对方的手中逃出生天的可能性——虽然他现在还活着就已经能称得上是奇迹了。

这么想着的游戏,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过去准备拿他的手电筒。就在他想着赶快关掉手电筒免得被青年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好不容易被他拿到手中的可怜手电筒再次被他甩飞了出去,咕噜噜地滚落到了一旁,质量奇好地继续坚韧地亮着光。

游戏僵在原地,捂住自己的嘴,神经紧绷地注意着背后的动静。不知道过了多久,确认了方才的声音只是巧合的游戏这才在一片长久的寂静中缓缓地放下了那颗提起来的心。他无声叹气,又伸手顺了顺自己的胸口,打算再次伸手去够那个可怜的手电筒,却在看清手电筒落在哪里的那一刻浑身僵硬。

直到此时,游戏才迟来地开始打量周围的全貌——按理说,有着手电筒的强光在,他应该早就能够注意到自己的四周都是什么才对。但方才周围的东西在他眼中看来只是一片白花花的石头——很难说这不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此刻他才终于看清,那些白色的哪里是什么石头,都是货真价实的,曾属于谁的人类头骨。

游戏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努力把心中翻涌的反胃感与尖叫声一同压下。没关系的,他安慰自己道,这段时间下来,再怎么荒诞可怕的事情他都已经见过一个来回了。与刚刚差点被杀掉的恐惧相比,一堆白骨什么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游戏就那样闭着眼睛,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向手电筒。刚刚不知道周围都是什么的时候,他甚至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白骨堆里想些有的没的。可一旦知道了那些都是什么,游戏就无端觉得那些头骨都正目光哀怨地盯着自己——尽管他们已经都没有了眼睛。

游戏的手摸索着,却在摸到皮革般的触觉时猛地感到头皮发麻。他在心中暗斥自己为什么要闭上眼睛,一边小心翼翼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千万、千万不要是什么难以描述的东西啊!

但出乎游戏意料的是,他的手所触碰到的的确不是什么难以描述的东西,而是一本样式老旧的口袋记事本,记事本有些粗糙的皮革表面上已经落满了灰尘。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一个口袋记事本?游戏咬了咬下唇,随后便恍然大悟地想,或许,这个记事本是属于这里其中的某一副白骨的吧。

游戏看着那个记事本,咬了咬牙,还是伸手将它拿了过来。虽然随随便便偷看他人的记事本并不是什么值得称赞的行为,但万一这个记事本上记录了有关这里的事情呢?如果能够稍微知道跟这里有关的事情,或许他真的能从这里出去也说不一定!游戏这么想着,在心里默默地向记事本的主人道了个歉,随即便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本记事本。

这个记事本真的有些年头了,纸页已经泛黄发脆,似乎翻阅的人一个不小心,这些纸页都会纷纷碎成粉末。游戏屏住呼吸,借着不远处的手电筒的灯光,开始阅读起这本记事本来。

这本记事本里记的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事情,一些事程安排,一些偶然的灵感语句,甚至一些零散的记账。游戏翻着翻着,不禁有些小失望——看来那些记录完整的与当下相关的日记的记事本只是电影或者游戏当中的特产。游戏深感遗憾地抿了抿唇,却在翻开下一页的时候亮了亮目光。记事本上所写的仍然不是什么日记一样的东西,而是像在不便于说话或是两人对话的场合下,由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所写下的,像是课堂上的小纸条一样的存在的字句。



其实,对于这次的探索任务,我不是很赞同。

看出来了。为什么?

据我和他的推测,这下面埋藏的不仅仅是一处什么遗址。

那是什么?

是庙宇!一整个,完好的,不知道供奉了什么的庙宇!

你还信这个?

得了吧,干这行这么久了,谁不信这个。

那你的意思是,不去?

可惜他现在听不进去我说的话。

乐观点,万一我们这次真的有大收获呢。

我不确定……我不敢保证。真的。我们这是在拿这么多人的命去赌!

哪里会有这么严重。

不……或许你还记得七件黄金器?

那只是传说。这么多年了,要是真的,前辈们早就给它们挖出来了,还能轮得到咱们?



字迹到这里便戛然而止。或许是对话发起人觉得另一位太过难以讲通,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从而终止了这样的交谈。

七件黄金器。捕捉到关键词的游戏眨了眨眼睛,他依稀记得,在自己小的时候,自家爷爷曾经将那个传说当做睡前故事给他讲过。后来他也曾试着寻找相关的故事记载,却怎么也找不到,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看到。游戏皱着眉,脑海中金光一闪,猛然想起了方才被青年戴在脖颈上的那个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的黄金锥。莫非——那个传说……是真的?

游戏咬着牙,一边在脑内快速地回忆自家爷爷同自己讲过的那个传说,一边往后翻着那个笔记本。但很可惜的是,因为年代久远,那个故事他只记得只言片语,更多的回忆的重点落在了自家爷爷给自己讲睡前故事的时候那盏温暖又柔和的暖光灯上。而记事本上所有有用的内容,翻来覆去也只有那一小段的笔上对话。

怎么这样!游戏急的鼻头发酸。这样告诉他一知半解的事情,带给他的感觉还不如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来得痛快!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继续翻看着那本记事本,只见在最后一页的硬质封皮上,出现了一段十分扭曲的字迹。游戏心下一喜,眯着眼仔细辨认,只见那行字写道:


集齐七件黄金器的话,或许就可以。但是,不能碰,会死!


这句话的最后一笔划了很长的一道,足以看出当事人当时是有多么的慌乱。游戏有些心烦意乱地咬了咬下唇。黄金器不能碰这一点他是知道的,光是那个黄金锥就差点要了他的命——想必写下这句话的那个人也一定亲眼见证了那个黄金锥的威力吧。不过,凑齐七件黄金器的话……会发生什么?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细微的声响。还沉浸在思考中的游戏下意识地抬起头,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游戏看见——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带着黄金锥的青年,正站在不远处,神情淡淡,喜怒难辨地注视着游戏。




那一瞬间,游戏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在自己反应过来的一刹那全都竖立了起来。他头皮发麻,大脑发蒙,连一声应激反应的尖叫都无法脱口而出——他怎么会在这里——被他发现了——自己接下来会是什么下场?

游戏在这一瞬间好像明白了身旁这遍地白骨是如何产生的了。他的大脑叫嚣着,拼了命地让他快跑。但他的腿却一阵阵地发软——别说跑了,此刻连支撑他站起来都成问题。况且这遍地白骨,一个不注意就要被绊倒在地——跑?怎么跑?自己对于这里的了解还止步于脑海里仅剩模糊印象的“七件黄金器”,连那个传说的一个完整的段落都想不起来——怎么能跑得过面前这个能把触碰即死的黄金器淡然地戴在脖颈上的青年?

这一刻,游戏才深刻地体会到了绝望的酸涩感——这下是真的无计可施了。他的大脑转得飞快,却也想不出来任何一种破局之法。对不起啊,爷爷,没有听你的话,也不能再回去见你了,希望他老人家不会太伤心……以及希望城之内他们已经放弃所谓的“寻宝”了,最好永远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你。”


哎。被声音打断了脑中的胡思乱想的游戏愣愣地抬起了头。他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话了,是他的错觉?求生欲太强以至于他产生了幻听?还是面前的人真的开口了?


“你、”青年上前了几步,蹲了下来,目光与游戏齐平。他仔细地打量着游戏,片刻后,眼神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疑惑,“是谁?”

“啊。”游戏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地回答,甚至用上了敬语,“我是武藤游戏。”

“……?”青年微微偏头,语调晦涩地重复了一遍。青年微微皱眉,看起来像是在思索,神情更加疑惑。片刻后,游戏看青年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你要是认识我才奇怪。游戏面上不显,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你要是认识我,也不至于刚刚抬手就想要杀掉我了。

青年也不在意游戏有些怪异的目光。他盯着游戏看了片刻,随即又举起了垂在他胸前的黄金锥:“对这家伙、不感兴趣的,你是,第一个。为什么?宝物,不想要吗?”

这家伙?游戏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青年手中的黄金锥。开玩笑!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危险,要是对它感兴趣的话,现在他恐怕早就连灰都不剩了。

面对青年几乎要洞察他内心的探究目光,游戏咽了咽口水,状似老实地开口道:“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掉进这里而已。至于什么宝物,我不知道,也没兴趣。”


他撒谎了。游戏闭了闭眼睛,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又真诚的模样。寻宝确实是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没错——不过自己也只将它当作城之内的突发奇想而已,从未想过能真的发现什么宝物。而且在他掉落进这里之后就明白,就算这里真的有所谓的宝物,也一定是不能随意触碰的东西——但这些话是绝对不能对对方说的。

游戏明白,无论自己是怎么做,怎么想的,怀抱着想要得到些什么宝物而踏入这里的他本身就带有对于对方来说不可饶恕的原罪。因为贪欲而产生一念之差进而导致惨剧发生的事例比比皆是,而他说不准马上也要成为其中一例。但转念一想,照眼下的这个局势来看,如果他能顺利地将青年糊弄过去的话,或许能借对方的手从这里离开也说不一定。


“不小心?”对方挑了挑眉,目光看向游戏的背包,言简意赅,“你有备而来。”

“这是……”游戏没想到对方会注意到这种事情——想必应该是周遭的白骨们也带来过相似的大背包让青年产生的警觉。他压了压眉毛,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和我的朋友们约好了在山上野营,背包里带的都是水和食物。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打开给你看。”

虽然还有些手电筒和指南针之类的东西,不过和那些有备而来的白骨们相比,就显得十分业余了。游戏的手握成拳头,靠指甲挤压手掌的痛感使自己维持镇静——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面前的青年因为游戏的话语,显而易见地产生了一丝动摇。游戏见状,内心一喜,连忙接着说道:“我本身并没有打扰这里的意思,”游戏顿了顿,有些迫切地紧接着道,“如果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想离开这里……”

“离开?”青年眨了一下眼睛,随后摇了摇头,“不可以,没有东西、能从这里离开。”

“——为、”听到青年如此回答的游戏不禁有些慌乱,“为什么?一定、一定会有什么办法的!比如说,比如——啊!七件黄金器!……”


注意到自己在慌乱中说出了什么的游戏下意识地捂住了嘴,而将游戏的话语尽收耳中的青年却皱起了眉。游戏心下一惊,就听见青年开了口:“七件黄金器?”青年一字一句地重复着游戏方才说过的话,“你知道、这个?”

完蛋了。游戏闭上眼睛,心里恨不得将方才一时口快的自己抓出来打一顿。即使自己真的什么问题也没有,但想必听到了“七件黄金器”这个名词的青年一定会认为他是做足了功课前来寻找宝物的吧。

“你,接触这里的东西,很危险。”青年放下了手中的黄金锥,神情严肃,“我把你杀掉,更快。”

“等、等等——”游戏咬了咬牙,出声道,“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听我说一句?”

青年顿了顿,狐疑地打量了游戏一下,随后便微微颔首。

“你不相信我,这很正常,没有关系。”游戏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地给自己争取生存机会,“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交易?”青年皱起了眉,“你,有什么,来交易?”

游戏深吸了一口气,在内心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他直视着青年的眼睛,无比真诚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想保护这里的东西不被那些人……抢走对吧?如果你能带我从这里离开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永远不会让这里再被打扰的方法。”

青年听罢,抿了抿唇,似乎有些动摇。

游戏见状,便乘胜追击道:“现在,外面的世界的科技在不断进步,迟早他们会用更加先进的设备和更多的人来调……抢夺这里。你确定到那时你也有信心能够守得住这里吗?”

青年看着他,皱起了眉。

游戏咽了咽口水,接着道:“我爷爷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可以保证这个方法绝对有效。但如果你现在把我杀掉的话,谁也说不准我的爷爷会不会带更多的人来这里……你觉得呢?”

面前的青年紧皱着眉,半晌没有说话。游戏看对方这副模样,心想自己多半已经度过这一关了。游戏想得不错,很快青年便再次同他对上了目光,无比严肃地开口道:


“可以。我姑且、答应你。交易。”青年沉声道,“但是,如果我发现、你是在骗我,或者你还有、别的什么目的,我会杀掉你。”


-----------------------------------TBC.

感谢食用☆

写得人都快傻了他们终于要开始相互磨合了!!(再不快进到磨合成功阶段我就要被磋磨死了)

啊,但是磨合也要磨合很长一段时间……我真的能写到吗……(就不能直接快进吗)

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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