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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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出能温暖谁,带给谁力量的文字

【暗表】上行通路(2)

是架空。

某一天游戏在误入地下后展开求生的故事。

全部捏造,没有原型,极不严谨。爆炸ooc与意味不明与索然无味。

上篇

如果以上都ok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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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

正在泡茶的游戏闻言,抬起了头。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老人,回应道:

“怎么了,爷爷?”

双六皱着眉,他看着手上的报纸,缓声道:“……又有考古队员下落不明了,就在这几天。”

游戏听罢,叹了口气,没有做声。

“我还记得,前不久他们还在说什么——‘这次会是史无前例的重大发现’,”双六摇了摇头,把报纸放了下来,“结果现在不仅连入口都找不到了,还弄丢了好几个人。真是的……这是在搞什么……现在的家伙就是爱乱来。”

“说得就像爷爷你很循规蹈矩一样。”游戏拿着两人的杯子走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双六,小声埋怨道,“小时候的事情我可还都记得很清楚哦?”

“哎呀,那不是……”双六干笑着,打着哈哈,试图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毕竟不是谁都像我一样厉害嘛!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爷爷我呢,也只是承担了我应该承担的那份责任而已。”

游戏用双手捧起了自己的杯子,没有接双六的话。

“不过,”双六忽然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天天和那些东西打交道……说不定爷爷我已经背负上了什么不得了的诅咒了。所以游戏啊,你千万不可以往那种地方去哦?万一你出了什么危险,可要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办才好……”

“放心吧,爷爷。我都记得。”游戏有些无奈地应声道,“况且,我怎么会往那种一看就很不妙的地方去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话不要说得这么满,很容易吃苦头的。”双六闻言,抬手,不轻不重地在游戏的头上敲了一下,“越危险的地方,才越是不会大张旗鼓地告诉你‘我很危险’。它们往往会伪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用来迷惑你。你一旦大意,去毫不设防地接近它们,就会被它们得手,明白吗?”

游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双六见状,满意地说:“这都是爷爷我亲身经历过的经验之谈,都是很宝贵的经验,可要给我好好记住!”

“好好好。”游戏语气有些敷衍地应道。

双六见状,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放在心上。他重新将报纸拿起来,一边看一边念叨着:“让我看看……这次是在哪里……游戏,你要记住千万不能往这个地方去哦?啊……不过这个地方还挺远的。不对,也不算远……”

“那到底是在哪里啊?”游戏感到有些好笑,出声询问道。

“是在别的城市。”双六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读着,“我看看……是在那座城市里的……”


“南边的、一座山上。”







“……咕啊、嘶——”


游戏刚睁开眼睛,就被蔓延至全身上下的痛楚毫不留情地袭击了。一拥而上的痛感使得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再度失去意识。他咬了咬牙,缓缓地吸气,吐气,先稳住自己的呼吸,再试探着缓慢地活动起自己的手脚,一点点地努力坐起身来。

“好痛……”

虽然全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般,稍稍一动就会引起一阵发痛。但却奇迹般地似乎没有任何地方骨折,甚至连明显点的伤势都没有。游戏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想,自己说不定还挺幸运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都没怎么受伤。或许也有自己的背包和身下这片草植的功劳……嗯?

想到这里的游戏一怔,缓缓地抬起了头。


因为光线不足的原因,四周的石壁游戏只能隐约看清个大概,却也足以说明这片空间的大小。但只有游戏的头顶处,无论他怎么用力睁大双眼,在他目所能及之处,只有一片深沉的黑暗。那片黑暗就像是未知的生物那样,朝他狰狞又丑陋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游戏怔怔地盯着上方,猛然想起了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是的,他从那目所不能及的上方跌落了下来,落进了这个不知道有多深的坑洞里。在意识到这些的那一瞬间,游戏才迟来的想起了双六的叮嘱。

糟糕,还是大意了……游戏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明明自己在爷爷时不时的唠叨下应该对这种情况保持着百分百的警惕才对,但是偏在那个时候就像鬼迷心窍了一样,被什么东西引诱着,丝毫不设防地踏入了这个陷阱当中,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

游戏有点后悔自己没有乖乖地在集合地点等待其他人,转念一想,又觉得或许只有自己踩了这个陷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想到这里,他慌忙地摸出了自己的手机——万幸,手机看起来也大体无碍,只不过照手机上所显示出来的时间来看,自己落入这里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了。

“……也不知道城之内他们来没来这里。”游戏眨了眨有些不适应突然出现光源的眼睛,轻声嘟囔着,“最好不要来。”

手机果不其然已经没有了任何信号,就连出门前特意充满的电量现在也变得岌岌可危。游戏叹了口气,尝试着站了起来。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四肢已经消去了大部分的痛感,能够支撑游戏进行站立行走了。

游戏身形有些不稳地站在原地。他踌躇了片刻后,便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仰起了头。游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一片黑暗的上方大声喊道:


“有人吗——!请救救我——!”


游戏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发出他所能发出的最大声音,尝试着呼救。然而,除了隐隐约约的回音之外,游戏根本听不到任何的回应。

毕竟对于连顶端都看不到的坑洞来说,没有任何回应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游戏还是免不了有点沮丧。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用力地握了握拳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道:没关系的,城之内他们迟早会发现自己不见了,转而来寻找他的下落的。在此之前,自己只要保持清醒的意识,耐心地等待救援就可以了。

他这么想着,又不免在心中暗暗庆幸道:还好城之内为了去探险,拜托自己带上了很多探险用的工具,以及一些饮水和简单的食物。才不至于使现在的自己一开始就陷入最糟糕的情况当中去。而他带来的这些东西,如果省吃俭用的话,能使他在这里坚持很长一段时间不成问题。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里,游戏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他打算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深坑的样貌,再找个安全的角落等待救援。但当手电筒的光芒充斥了这个坑洞之后,终于看清四周的样貌的游戏却愣在了原地。


——映入游戏眼中的是密密麻麻的符号,又或者说是游戏所不认识的一种文字。它们充斥了整个坑洞——在所有的石壁上、甚至于地上,以及游戏所触及不到的高处,都刻满了那种不被游戏所认知的符号。

见到此情此景,想到了什么的游戏心脏猛地一跳,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拍照功能,试图将面前的景象都拍下来。他想,等自己出去之后,就把这些照片发给爷爷——虽然可能免不了要挨上他老人家一顿训,但爷爷一定会开心的。当然,他得叮嘱对方不能让他老人家亲自来这个地方,毕竟,就算对方过去再怎么厉害,现在也已经上了年纪……

思及至此,游戏忍不住有些低落。也不知道自己来外地上学这段时间,爷爷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等他安全从这里出来了,就稍微请个假,回家看看爷爷吧。这样想的话,自己更是要努力地熬到救援到来才行……

游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打开了相册。他想看看在这种光源下自己所拍摄的照片是否清晰,却在看清手机上所显示出来的图像的那一瞬间头皮发麻。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所有游戏试图拍摄的刻满了符号的石壁的照片,毫无例外,显示出来的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片漆黑。


在游戏看到那漆黑一片的图像时,几乎要下意识地惊叫出声。他连忙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并且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大吼大叫的举动——此刻的他才迟来得明白,这里并不像他想象得那样只不过是个隐藏得很好的坑洞而已。而是更加可怕的,不知道蕴藏了什么东西在的地方。

游戏此刻几乎是祈祷般地希望城之内他们不要靠近这里。这里——或者说那张“藏宝图”以及它所表示的地方本身,就不是什么友善的物什。从小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的他还能勉强应付这种东西,倘若城之内他们或者是其他的普通人误入了这里,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就在游戏思考着这些的时候,手机的手电筒忽然如同接触不良一般忽明忽灭。见状,意识到了什么的游戏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手中手机的光源便毫不留情地熄灭了。游戏连忙试着再次打开,然而整个手机就像是没电关机了一样毫无反应。


麻烦了。


意识到这点地游戏紧抿着下唇,刚想试着从背包里拿出自己带来的便携手电筒接着照明,就没由来地感受到一阵晃动。始料不及的游戏一个踉跄,便跌跌撞撞地靠上了身旁的石壁。紧接着,没有留给游戏一丝能够反应和站起来的时间,那片被游戏靠上的石壁便忽地凭空消失,待游戏重心不稳向后倒去之后,再重重地落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那一瞬间,恐惧几乎要支配游戏的四肢,使其不得动弹。游戏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利用痛感从恐惧手中抢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迫使着自己动起来。他缓缓地驱使着自己的手,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再缓缓地打开。小手电发出了轻微的电流声,极快地闪了几下,就瞬间亮了起来。

在看到亮光的那一刻,游戏微微地呼出了一口气,感到了些许安心。他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刚刚自己被迫进来之后又被封锁上的入口之外,就只剩下了通向未知的黑暗的唯一一条道路。

除了前进别无他法吗。游戏望向那条漆黑的,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道路。沉思了片刻,咬了咬牙,随即他便下定决心,迈开了步子,走向那片未知的黑暗。




“什么啊——”

本田叹了口气,偏头看向身边的城之内:“这就是这张藏宝图上所说的‘宝物’?一颗树龄不超过十岁的小树?”

“就这样啊?”御伽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城之内,听你说得那么信心满满,我还以为真有宝物呢。真是被你骗了。”

“不,不可能啊……”城之内摆弄着自己手中的藏宝图,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或许是,我们走错了?”

“可是你已经换了四个方向看那张藏宝图了。”杏子叹了口气,“接下来要怎么办?斜着看?”

“看来貘良和游戏选择不来是正确的决定。”御伽双手环胸,摇头感叹道,“跟着你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野山上转圈圈可算不上是什么美好的假期体验。”

“肯定、肯定是哪里弄错了!”城之内有些不服气的小声道,“如果不是游戏放了我鸽子,带上专业设备的我们一定能顺利的找到宝物的!”

“说什么专业设备……”本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吐槽道,“不也就是些手电筒指南针什么的吗?难不成专业手电筒还能自动看图识路?”

“不过话说回来,”杏子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几分担心,“游戏也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别人鸽子的人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谁知道。手机打不通,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御伽摊了摊手,毫不在意地道,“应该是正在忙吧。——啊不行了,累死我了。城之内,你还打算找吗?我可是想回去了。”

“我也想回去了。”

“我也是。”

“你们、你们——真不够意思!”城之内跺了跺脚,愤愤道,“好啦,不找了!回去回去!满意了吧!”

“好耶——回去烤肉咯!”御伽手一挥,率先转身向野营地走去。本田和杏子见状,也紧随其后。

“真是的……”城之内小声嘟囔道,“要是游戏在这里,他肯定会陪我一起找的。唉……怎么偏偏就今天放了我鸽子呢……游戏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城之内有些沮丧地看了一眼那棵随风摇曳的小树,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转身,抬脚,不情不愿地跟着朋友们离开,看都没有再看一眼身后。那棵小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很快便露出来了遮盖在它后方的刻在山壁上的符号。




前方绝对不是什么友善的地方。游戏的直觉这样告诉他道。

四周的石壁上仍旧刻画着意味不明的文字符号,但却并不像一开始的坑洞里那般杂乱无章。它们按照着严格的排版,一列列整齐地刻在两边的石壁上。看起来就像是某种诗词的排版一般,叙述或赞颂着某种游戏不曾知晓的事物。

游戏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符号,有些头大。如果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跟爷爷好好学学那些古文字了——即使不能读懂它们的意思,至少也能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文明。而不是向现在一样,什么都不懂,只能看着那些符号发愁。


就在游戏以为他还要沿着这条不知有多长的道路走上很久的时候,就意外地看到了尽头。尽头处有着一扇刻着某种三角符号的厚重门扉。游戏稍稍目测了一下,便断定以自己的力气,用蛮力是无法将其打开的。

他借助手电筒的光芒仔细地观察着周围,果不其然在门边的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机关的物体——那个物体看起来就像是扭曲的风车扇翼……等一下,风车?

游戏皱着眉,盯着那个诡异的物体看了半晌,随后便试探着将手伸了过去。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动那仿若扇翼的部分——意外的,很顺利地就动了起来。

游戏见状,若有所思地停顿了片刻,又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提示。游戏下意识地皱起了眉,他盯着面前的扭曲扇翼,忽然灵光一闪,便用手指带动这个扭曲的风车,按照扇翼的个数,整整旋转了七圈。随后,身侧的那扇门扉便发出轰然巨响,缓缓地在游戏面前打开。

游戏看着顺利打开的前进道路,脸上却没有分毫喜色——这个机关太简单了,简单到有些异常。如果这里真的是一个怀揣着庞大恶意的地方,那么这么简单的机关背后肯定有着其他更加可怕的什么东西。

游戏这么想着,全身上下不由得绷紧了起来——即便前面真的有什么更加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他也不得不前进。不然,待在这个无法与外界联通的地方等待救援什么的,早就在游戏看到那些无法显示出图像的照片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这样的想法已经成为了不切实际的奢谈。而继续前进的话,说不准还能找到其他的出口,获得一线生机。

游戏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就在他踏入其中的一瞬间,厚重的门扉便再次缓缓地关闭。



这是一个可以称得上宽阔的空间。

四周的石壁上,除了那些排版整齐的未知文字外,还有一些意味不明的图案。那些图案看着像祈祷的众生,像狂欢的人群,像看不清面容的神明,又像其他的什么风花雪月的象形。它们占据了这个空间所有的位置——从地面,到四周,甚至于天花板,都充斥了那些诡异的图案。

而被那些图案簇拥在正中央的,是一个被摆在祭坛一样的石柱上的金黄色物体。那个物体看起来有点像一个金色的三角锥——如果忽略上面诡异的浮雕图案的话。

那个三角锥在手电筒的光芒下烁烁发光,显得异常地吸引人,比起游戏见过的那些陈列柜里的天价珠宝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游戏愣愣地看着那个三角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直觉告诉他,那个东西一定异常的珍贵。如果能拿到它的话,说不定可以过上享尽荣华富贵的生活,过上受万人敬仰的人生——所有自己想要的一切,都能得到!


没错,只要拿到它的话……


“——呃咕、”


游戏在自己的手将要碰到那个黄金锥的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收回了手,他颤抖着,踉跄着接连后退,随即便重重地跌在地上。

“呜啊、咳咳咳……”

游戏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看着静静地躺在那里,仍然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光芒的黄金锥,眼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可怕,太可怕了……如果不是突然察觉到自己的那些想法的违和感,他的手可能就要碰到那个黄金锥了。那个东西,绝对并非善物。如果碰到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一定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没错了——说不定就会很干脆的像夏日里的雪人一样立即融化掉……


游戏用手撑着地面,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那个黄金锥,心中不禁涌起如潮水般地后怕。他抿着唇,又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而就在游戏打算去寻找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的方式时,他感到自他身后传来一阵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气。游戏的身体下意识地猛然僵住,第六感在疯狂地警告他最好分毫都不要动。

游戏咬了咬牙,心中一横,缓缓地转过身去。却只看见了一名同他年纪相仿的,全身上下不着寸缕的青年正站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他。

游戏一愣,还来不及因为对方的坦诚相见而尴尬,就被铺天盖地的疑问塞满大脑——对方是谁?也是不小心掉落进这里的人吗?还是说是其他的什么人?——这些问题接踵而至,使得游戏几乎无法顺利思考。而对面的青年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游戏,见他没有去拿那个黄金锥的意思,便一步步地朝游戏走来。

直觉不妙的游戏想要做出什么反应来躲避,然而忽然浑身僵住的他却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但好在,青年的目标并不是游戏。他缓步走来,径直绕开了游戏,向游戏的身后走去。游戏见状,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但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后有着什么的游戏一怔,心脏又猛地提了起来。


“……别碰那个!”


心中急切的冲动冲破了困住游戏的恐惧。游戏连忙转身,下意识地冲那青年大声喝道。

正将手伸向那个黄金锥的青年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神情奇怪地看了游戏一眼。随即便像没有听到游戏的话那样,再次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那个黄金锥。

游戏见状,有些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想必也是被那东西诱惑的可怜人。要这样眼睁睁地让他看着对方惨死于那不知名的力量手下,对于游戏来说还是太过于残忍了。


然而,游戏预想中的动静却迟迟没有出现。


游戏心中生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位青年站在原本是石柱的地方,双手捧着那个黄金锥,正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游戏想象中的血肉模糊,或者是对方凭空消失,都没有出现。

难道自己的感觉出了错误?那个黄金锥真的只不过是普通的宝物而已吗?

而就在游戏这样想的时候,那个青年忽然有了动作。游戏看着他缓缓地抬手,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铁链的黄金锥轻轻地挂在了自己的脖间。


当青年将那个黄金锥戴在脖颈间的那一刻,游戏便明白了。为什么对方不听自己的劝告,为什么对方能够坦然触碰那个黄金锥——只因为对方绝对不会是跟他同样的,误入这里的人。对方是属于这里的,是这个满怀恶意的地下世界中的一员,是这里原原本本的原住民——甚至游戏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对方即是这里。


-----------------------------------TBC.

感谢食用☆

城之内真的是个将幸运贯彻到底的可怕存在

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被敌视了

私心推荐一个有点老的游戏,可以看看谜叔实况的lumini(记了我整整五年(不是)

(↑是我很拙劣的谜题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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