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社恐系话废野鸡文手,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主动社交苦手,但欢迎所有人来找我玩


想写出能温暖谁,带给谁力量的文字

【暗表】星屑(下)

上篇走这里→

架空,是旅人和魔法师的故事。

不可能没有嗷嗷吸。

如果能接受请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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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答应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魔法,我是很高兴没错。”亚图姆轻咳了一声,接着说,“但是,你不是还怀疑我是外面的人——”

“啊,关于那个……”游戏吐了吐舌头,打断了亚图姆,“我觉得,去‘相信’一下也 不是什么坏事。爷爷总是这么跟我说的。”

亚图姆听罢,轻笑了一声,“我不会辜负你的相信的。——那么,你想听什么样的事情?友情,爱情,还是亲情?或者你对神秘的传说,古老的留言,晦涩难懂的异域语言之类的更感兴趣?”

游戏摇了摇头,他稍稍思索了一下,缓缓地说:“给我讲讲关于你的事情吧。”他停顿了一下,“嗯……我对你——我是说,对旅人们,更感兴趣一些。”

亚图姆愣了一下,随后叹了口气。

“你突然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应该讲些什么比较好。”亚图姆耸了耸肩,“不过……不知道你乐不乐意听听我所经过的第一个城市的故事?——毕竟,如果你硬让我去给旅人圈定一个界限的话,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每一个旅人都是不一样的,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法被笼统的概括。”

“这样的话……我很乐意!”游戏笑了起来,“我从小就一直住在这里,外面的事情几乎都不知道。所以,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我也想去了解呢。”

所以,能碰上几乎对整片大陆都知根知底的旅人,真是太好了。

 

第一次踏上旅途的人总是莽撞的,饶是亚图姆也不例外。刚刚离开熟悉的家乡的旅人,还是会对异乡不同的习惯风俗而感到些许的不适。

亚图姆拿手比划着,试图给游戏描述清楚异乡的建筑特点以及白天点灯的怪异习惯。游戏点了点头,却对亚图姆因为记错风俗而闹出的笑话笑出声。亚图姆掰着手指,给游戏细数异乡的风俗与他的家乡究竟有多大差别。游戏似懂非懂,又因异乡要以欢声笑语举办葬礼这件事情陷入沉默。

“……‘人是哭着来的。’”亚图姆凭借着记忆,复述葬礼上一位老人对他的耳语,“‘那自然就要笑着走。这就跟生来是小小的婴孩,死去是又老又丑的老家伙,一个道理。’”

亚图姆静静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游戏,没有再说下去。

游戏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讲述者已经停了下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自己的手,随后向亚图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

“谢谢……”游戏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给我讲外面的故事。按照约定好的,我要给你看我的魔法。”

游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摇了一下。一簇小小的火苗便立即跳跃在游戏的指尖。

“怎么样?”游戏看着愣在那里的亚图姆,语气中不禁带上了一丝小得意,“厉害吧!”

“嗯。”亚图姆点了点头,由衷地称赞道,“真的很厉害!”

游戏怔了怔,微微地偏开脸。手朝一旁一挥,驱散了指尖上的火苗。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既、既然,你已经,已经看到了你想看的魔法了。那就,就,请你离开吧。”

亚图姆并没有立即回复游戏些什么。他站在原地,稍稍思索了一下。随后右手握拳敲向左手,“就这样吧!”

“……什么?”游戏被对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有些小心翼翼地询问对方。

“毕竟,这么快就离开一个地方的话,实在不是一个旅人应有的做派。”亚图姆煞有其事地这么说着,“所以说,能不能容我再在这里逗留几天?——我不会打扰到你的,并且,我愿意给你讲我所知道的,所有关于外面的事情。”

游戏咬了咬嘴唇,又看了看一旁的栗子球,“就算你突然这么说……”

“你想知道外面的事情吧!”亚图姆这么说,摆出了一副坚定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不能出去……总之,还请答应我的请求!”

游戏用手绞着自己的长袍的一角,似是在进行什么十分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他不甘心似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要留太久哦?而且,而且!也不要再指望我会给你展示魔法了!”

亚图姆见状,笑着点头说是。
 
 

当第二天清晨游戏从树枝上探头向下看的时候,却发现亚图姆一脸严肃地盯着脚下的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是要留对方在这里过些时日,但是一直以来只有自己生活的小天地突然闯入了外人,还是多多少少令人不舒服的。游戏趴在古树的树枝上这样思索着,却也无法再说出些什么驱逐对方的话语。

毕竟昨天脑子一热就那么答应下来了,现在又想要临时反悔的话一定会显得自己很不讲信用的

游戏叹了一口气。

虽然是这样想的……游戏翻了个身,双臂伸开,就那么躺在了古树的粗壮树枝上。昨晚游戏入睡后,梦到的居然是亚图姆口中讲述的那些,形状略微怪异的建筑,热情好客的人们,欢声笑语的葬礼与在白天被点亮的蜡烛。

游戏愣愣地盯着上方的树梢,眼前飘过的不再是闪烁的星星,而是梦中摇曳的蜡烛火苗。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翻了一个身。

“果然,没有。”亚图姆的目光几乎要把地面盯出一个洞来,“虽然也是。并没有几种花会喜欢长在不见光的地方吧……”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肩膀好像被什么砸了一下。亚图姆偏头看去,看到一颗星星飞一般地逃入星群中。亚图姆又抬头,看见了正好位于自己头顶上的树枝垂下来的黑色布料。

亚图姆呼出一口气,笑着仰头说:“早上好。”

“早、早上好。”游戏探出头来,神色微妙的盯着亚图姆。

亚图姆似是没有注意到游戏的目光那般,他神色轻松地挑起了一个话题:“说来,游戏有看见过花吗?那些柔嫩又漂亮的小家伙们。”

“花吗……”游戏歪头,思索着,“我记得栗子球有给我带过一些,我也从爷爷留给我的书上看到过。”

“觉得怎么样?”亚图姆掏了掏自己的随身包裹,“喜欢它们吗?”

“……并不讨厌。”游戏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亚图姆掏出了一个小小的袋子,放在手中端详。片刻,他询问游戏:“想要听故事吗?一个关于花城的故事。”

游戏一瞬间半个身子探出了树枝,但立即又缩了回去。他看了看亚图姆手上的袋子,思索了半天,缓缓地说了一句:“……可是我没有报酬付给你?”

亚图姆眼角一抽。这句话是昨天他跟游戏所讲的,他第一次旅途中对他所遇见的那个和善的旅人所说的话——现在听起来,真是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太蠢了!旅人们的故事又怎么可以用价格来衡量呢?所幸亚图姆当初遇到的是一位温柔和善的旅人,不然的话,他定是要成为人们口中偶尔被提起来的小小的笑料的。在自己偶然经过的一座城市里,听到的却是关于自己的笑料,这倒真的是一件让人笑不出来的事情啊。

他清了清嗓子,学着当初那位旅人的腔调说:“我可不需要你的什么报酬,有人愿意听我讲的故事,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褒美了。”

游戏突然点了点头,有点激动的说道:“可是我觉得,旅人们每一个都是了不起的故事家!”

亚图姆却笑了,“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啊。”

旅人们真的每一位都了不起的故事家。

从他们口中娓娓道来的故事,或多或少总是会带上一丝奇幻的色彩。似是真的,却又仿若童话。游戏听着亚图姆讲述花城的样貌,讲述铺天盖地的五颜六色花朵是有多美丽,讲述花的时钟是如何的神奇。他沉浸在对方口中所叙述的花海中,漫步在对方提到的花树下——这就是旅人们特有的魅力吧!他们口中的故事总是能那么的吸引人,仿佛他们生来就当是顶棒顶棒的故事家那般。

“……然后这个。”亚图姆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小袋子,“就是旅店的老板娘送给我的。她说,花城的人每人都会随身带上一包花种的。遇见一片荒芜的土地,他们总是喜欢把花种下去。”

游戏伸出手,接过亚图姆递来的袋子。他从中捏出一颗花种,眯起一只眼仔细地看着。

亚图姆撑着脸看着游戏观察花种,他提议道:“怎么样?要不要种一下试试看?”

“可以吗!”游戏抬起头来亚图姆,眼中闪着光,“可以在这里种花吗?”

亚图姆看着游戏的眼睛,微微发怔。对面那双紫色的眸子里似是落入了星辰,熠熠生辉的闪烁着,仿若这片森林里的所有星辰都推搡着跳入了其中那般。

说不准。亚图姆微微偏开了头,说不准,这片森林里的星河,并非是什么魔法的杰作。而是他双眸的倒影——也说不一定呢。

“当然——当然可以。”亚图姆轻咳一声,“那颗树下的土壤蛮不错的,可以在那里种下试试看。”

游戏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难道你今天一直盯着地面看,就是为了种花吗?”

“可以这么说。”亚图姆没有否认,“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是绝不会种下去的。毕竟这里是你的地盘,我要是随便在这里种下些什么,你都不会开心的吧。”

“那——”游戏刚想说些什么,转念一想,又改了口,“——那也,不一定……?”

亚图姆头轻轻一偏,什么也没说。

 
 

“说起来……”游戏蹲在一旁,轻轻地挥动手指,“既然有花城的话,那会不会也有没有花的地方啊?”

亚图姆倚在一棵树上,看着游戏开心的用魔法挖土坑,内心不禁默默感叹魔法的便利。他下意识地对游戏的疑问点了点头,又想起此时对方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于是说:“当然有啊。”他顿了顿,“只不过,我倒是差点没有发现。”

“哎?”游戏疑惑地看向亚图姆,“为什么啊?”

“因为——怎么说呢……”亚图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花是很漂亮没错,但它们也很容易被忽略掉。当你看见花的时候,你才会觉得真漂亮真美好啊什么的,但没看到的时候,你也不会刻意的去寻找它。当你真正发现了它什么时候已经从你的视线消失了之后,却也想不起来它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的——或许是现在,或许在更远的地方,道路上已经不存在了,但却从未注意到过。”

游戏低头,把花种小心翼翼地放进土坑里,随后以一副期待的目光看向亚图姆,“你愿意……”他吸气,又缓缓地吐出,“跟我讲一讲,没有花的城市的故事吗?”

亚图姆看着对方的双手不安地绞着他的灰色长袍,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你乐意听的话,那反倒是我的荣幸。”

没有花的城市,与花城相比起来,是那么的平凡且缺少魅力。它不起眼——甚至是毫无特色。直到讲故事的旅人从孩童口中得知了这个城市真正的特点——或者是缺点也说不准。

游戏听着年轻人拙劣的告白与旅人的高谈阔论,想象着劣质的假花的样子,与那朵本不会十天长成的花的种子。亚图姆走了过来,帮发呆的游戏将土填平。

游戏看着亚图姆填土的动作,抿着唇,又看了看自己指尖晕出的水珠,想了想还是挥散了它。

“怎么了?不浇水吗?”亚图姆不解地看着游戏的动作。

“那个,亚图姆。”游戏小声地念叨着对方的名字,“明天也给我讲其他城市的故事听吧。”

“当然可以。”

“后天呢?”

“也可以。”

“那大后天呢?大大后天呢?”

“如果你想听的话。”亚图姆嘴角上扬,“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游戏张了张嘴,随后站了起来。他深深地看了亚图姆一眼,偏开了头。

“晚安。”他小声地念叨着,“今天,谢谢你的故事了。”

今天的梦境,想必是会充满了花的海洋,以及一朵扎眼的红色假花,还有……

那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吧。

游戏叹了一口气。

是呀,旅人原本就是那么自由的一类人。他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经历了平淡,波折。见遍了世间的善恶美丑,览惯了悲欢离合。

所以,怎么可能就为了一颗古树,一片星河。就永远的留在这里呢?

那样的话,就不是旅人了。旅人怎么可能会放弃剩下的景色,而把自己箍在原地呢。旅人们永远——永远在内心里充满着去探索未知的劲头与活力。他们有着那颗,有时连自己都拴不住的一颗自由的心。
 
 

星河不知道已经围绕着古树旋转了多少圈了,那颗落在过亚图姆肩头也不知道已经闪烁了多少次。被游戏种下的花种也已经发了芽,曾经对亚图姆敌视的栗子球也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在亚图姆的膝上。

亚图姆不知道已经讲述了多少个故事了,他从黄色的金属星星,讲到可怖的红色巨龙。游戏也不知道从亚图姆口中听了多少个故事了,他从金色器具的碎片,听到徐徐打开的光的大门。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时间快的就像星星不经意间的闪烁那般,转瞬即逝。游戏偶尔会因为亚图姆的故事,而去翻一翻他爷爷留给他的魔法书。从中学会几个崭新的魔法,便会兴致勃勃地给亚图姆展示。

有时候,游戏会呆在亚图姆身边,看着在枝头绽放的烟花感叹烟花的美丽。有时候,游戏会落满一枝头的雪,抖在亚图姆的身上。随后看着对方复杂的神色,手舞足蹈地差点从枝头跌落。偶尔,他也会悄悄地告诉亚图姆一些晦涩难懂的咒语。看着亚图姆笨拙地重复的样子,噗哧地笑出声。

“亚图姆。”游戏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坐在了亚图姆的身边,“爷爷书上这一页有一句咒语,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懂啊。”

“是什么?”正在和栗子球一起编藤蔓的亚图姆看向游戏,略感兴趣地询问道。

“说了你也不一定听的懂啦……不过爷爷专门写在这里,一定是很危险很危险的魔法的咒语吧。”游戏说着,踢了踢自己过长的黑色长袍,“不过,反正我也不会用,就念给你听吧。”

亚图姆点了点头,看着游戏皱着眉头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只见游戏面容严肃,一字一顿地念道:
 

“我的心是如此的狭窄,除了你,我已经再容不下其他了。”
 

游戏看着亚图姆立刻弓下身子,吓了一跳。他手忙脚乱地把书放在一旁,随后凑近亚图姆。担忧地询问着:“亚图姆?你没事儿吧?”

“我……咳。我没事儿。”亚图姆用手半遮着脸,直起了身子,“是很厉害的咒语啊。”

“亚图姆知道这个吗?”游戏抬起头,“是攻击心之类的魔法咒语吗?”

“嗯……怎么说呢。”亚图姆轻咳一声,“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的。而且是危险的不得了的魔法。”

“真的吗?”

“真的。所以千万不要再对别人念这句咒语了。”

因为,他可是,差点就将一个内心仍然活络的路人,紧紧地拴在了原地啊。

亚图姆在此刻——或许更早之前就了解到了。那个从边境赶来的旅人跟他说的话,以及那个从无花的城市走来的旅人对他讲述的事情。讲述旅人们的目的,以及究竟是什么差一点将他们就那样拴在了原地。

它比夜晚更静谧,也比白日更灿烂。它如同花那般美丽,却也同水那般清澈。它总是在不知不觉就布满了旅人的一整个儿心田——它不同于某个健谈的漂亮姑娘,或者是谁家窗台上那朵好看的花对于旅人的吸引力。硬要说的话,它比死亡与疾病更加危险。因为它往往会使一个坚定的旅人产生动摇。它会使他们的心过早地开始松动,它总是试图让旅人们忘记了如何赞颂自由。

从无花的城市走来的旅人曾正告过他,告诉他在旅人的生涯中遭受这样的事情将会是多大的灾难——这种,就像是从自由的旅人人生中引起逆流那般可怖。而从边境赶来的旅人却小声的告诉他,有些时候,那些东西也会成为你的一个盼头。让你会坚定不移地迈动走向下一个城市的步伐。

这也算得上是世界上顶不可思议的物什了吧。

“说起来……”游戏的声音打断了亚图姆的思绪,“亚图姆是旅人吧?一直呆在我这里没关系吗?”

这是一个对于两个人来说都不是很想面对的话题。亚图姆顿了顿,他实在是没想到身边这个小小的魔法师居然对他下了逐客令。

“我虽然很舍不得亚图姆……但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吧?”游戏微微偏了偏头,“因为亚图姆是旅人,不可能放弃这片大陆,就安居在我这里的。”

亚图姆默认了。

“嗯……虽然我这里没什么特色,但我也想送你一些特别的东西!”游戏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朝亚图姆摊开了双手。亚图姆看着金色的光芒缓缓地在游戏手心聚集,最终凝结出了一颗金色的星星。这颗星星不同于其他的星星,立即融入星河当中去。而是缓缓地开始在亚图姆的身遭徘徊。

“有了这颗星星,你在晚上行走就不会迷路了。”游戏自豪地这么说,“而且,当我看到这颗星星的时候,我就会知道是你,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当你看到这颗星星的时候……”游戏眨了眨眼睛,忽然降低了音量,“……你也会想起我。”

“就算没有这颗星星。”亚图姆轻声说,“我也会想起你。”

“我——我也是啦!”游戏小小地跺了一下脚,“就算是没有这颗星星,我也能认出来是你——”

“那个,游戏。”亚图姆突然强硬地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不去学习那些攻击类的魔法呢?”

游戏并没有对亚图姆转移话题的举动流露出半分不满,他静下来,缓缓地说,“因为我不喜欢学习那些伤害人的魔法,即使他们是十分必要的。”游戏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一颗星星抛入星河,“但这样多好啊。如果非得让我去伤害他人的话,我会很为难的。”

亚图姆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游戏的做派。

“不过,我还是会去学的。”游戏看向亚图姆。

“为什么?”亚图姆询问。

“为了有一天。”游戏咬了咬下唇,“为了有一天,我可以出去找你。”

亚图姆静静地听着,没有再说什么。

“虽然,说实话。”游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比起追逐着你的脚步去游历大陆,我更想同你一起去阅览崭新的事物什么的……”

“但是!”游戏突然加大了音量,“我也不能就一直呆在这里等你呀!那样显得我也太没用了。”

亚图姆听着对方的言论,勾起了嘴角。

“这样吧。”游戏凑近了亚图姆,“如果在我把爷爷留给我的魔法书全部学会之前你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就会去找你。”他顿了顿,“因为,因为!我也想亲眼看看那些你告诉我的美景,去亲身经历一下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片大陆可大着呢。”亚图姆笑着说。

“没关系的!”游戏也笑了,“我们总会再见面的!在这里也罢——在其他地方也好。最后我们总会再一起回到这里的。你说过的,旅人和旅人之间总是有着无法言说的绝妙的缘分。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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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其实我原来只想写个三千字的,结果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一万字(喂

如果有人能看的开心就好了!

惯例悄悄的问问有没有人来扩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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