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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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连喝醉的月亮也不想忘记的

是原著衍生,一个酒后晕晕乎乎的有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棒是游戏制作人设定。因为剧情原因隐瞒部分设定,如果害怕踩雷可以选择先拉到最底下解码(。)

是永远不会缺席的放飞自我,ooc与意味不明以及神志不清。

如果以上都ok的话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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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游戏轻轻地把头抵在自家门上,深吸了一口气后,才从口袋里摸出了家门钥匙。他闭了闭眼睛,也懒得再踩亮熄灭的楼道声控灯,就那样摸着黑磕磕绊绊地将钥匙送入了锁孔中。随即又顿了片刻,才旋转钥匙,打开了自家的大门。

游戏推开门,拖着脚步往家里走去,却险些被门槛绊倒在地。游戏下意识地扶住了玄关处的鞋柜,皱了皱眉,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声嘟哝道:“奇怪,我醉了吗?明明感觉也没有喝很多……”

游戏轻轻地晃了晃头,将自己的包随手放到了鞋柜上,又伸脚将门带上。他踢掉了鞋子,迷茫地盯着漆黑一片的房间看了片刻,才开始伸手在墙壁上摸索客厅灯的开关。

摸索了半天的游戏好不容易摁下了开关,就听灯管发出了短促的“滋滋”声后才亮了起来。游戏皱了皱眉,一边心想着或许该换灯管了,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明亮起来的客厅。


游戏怔怔地盯着自家的客厅看了半晌,随即便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猛地睁大了眼睛。刹那间,他神经紧绷,连昏沉的大脑好似都清明了一些。游戏缓缓地后退,下意识地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却又在坐在自家沙发上的不速之客转过头来的时候突然放松了下来。看清对方的样貌的游戏眨了一下眼睛,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颈,笑得有些无奈。

“没想到……”游戏移开了目光,侧着身,将头靠在墙壁上,深深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我真的,喝了不少啊……”




虽然游戏对自己的酒量不太抱有自信,但至少他自觉自己的自控力还是不错的。哪怕是像今天这样会让人忍不住多贪几杯的大好日子,应该也不至于会贪杯贪到眼前出现幻觉的程度。

游戏转头,和坐在自家沙发上的那个“幻觉”对上了目光。他抿着唇,静默了片刻,还是拖着步子走向了厨房。他在想,或许他已经醉倒了,而现在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梦——这倒是比喝酒喝出幻觉来听着要更能叫人信服上一些。

游戏凭着毅力,默默地拧开了水龙头,打算给自己接杯水。期间,他又模模糊糊地想,不知道自己醉倒在了哪里——是餐桌上?还是工作室?好一点的话他可能现在正在自家门口或者玄关处酣睡,倒霉一点的话可能自己现在正在和路边的花坛来一个亲密接触也说不一定。

游戏垂着头,有些费力地眨了眨眼睛,他在努力回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因为一时喝酒喝得上头而把外套脱掉——如果真的要在外面的花坛里睡上一晚的话,感冒都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下场。虽说现在的天气已经开始回温了,但如果真的脱了外套在花坛里躺一晚上的话,不生病发烧都能算得上是他走了大运。


“啊……”

游戏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手上已经不知道“哗哗”地往外溢出水了多久的水杯,愣了愣,才缓缓地抬起手将水龙头关上。他盯着水杯看了半晌,怎么也没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局面。

游戏有些不明所以地皱了皱眉,随即抬起了头,却意外地与方才还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幻觉”对上了目光。他怔怔地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面前的对方,抿着唇,又皱了皱鼻子——感觉好像不太对。游戏这么想着,心里没由来得有点堵,片刻后又突然释然了——他依稀记起来了,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做梦。

恍惚间,似乎一切都随着游戏的这个念头变得通透了起来。游戏稍稍偏了偏头,盯着面前这个无端地出现在他的梦中的熟悉又陌生的人,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什么话来。游戏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水杯随手放下,又想了想,便垂下了眼睫,妥协一般地轻轻地唤了一声:


“另一个我……”


反正这只不过是醉酒后的大梦一场。游戏垂下头,盯着水杯里模糊不清的倒影,这么想着,却又忍不住唤了一声。熟悉却略显生涩的音节被他轻轻地顶出口,就像是一层看不真切的薄雾。带着他一部分不愿明说的小心思,时隔多年,再一次被他念了出来。


亚图姆——那个属于三千年前的法老的名字,对于三千年前的那个世界来说或许是一种不可高声言语的禁制。但如今,这个名字却是每个知晓它的人上唇碰下唇就都能轻巧道出的专有名词。但“另一个我”——这不太一样,这个名词虽然不如“亚图姆”来的珍贵,却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游戏眯着眼睛这么想,虽然当初对方那样说了——他也一度强迫自己改口。但果然,在这只属于自己的难得糊涂的酒后梦境当中,还是会想要这样称呼对方,就跟很久很久以前的那时一模一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游戏的意识变得有些恍惚——为什么,他会梦到对方——梦到另一个他呢?




游戏其实并不经常做梦——或者换句话说,他并不经常做一些能够如他所愿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之类的话题,游戏倒是经常能够听见他人提起。什么经常梦到自己想梦到的某些事、梦到自己期望已久的,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某些人。这种事情就像是都市传说,又或者是只属于个别人的小小的超能力。它们只存在于他人的口耳相传中,虚幻得就像是一个一触即碎的谣言。

平心而论,游戏并不怎么坚信科学——一来是因为打小就听自家爷爷讲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耳濡目染。二来就是自己曾经的亲身经历就摆在那里,那些光怪陆离的过往像是一状铁证,白纸黑字地压在他的心头。于是游戏情愿去相信那个所思所梦是谁会拥有的货真价实的小小超能力,只不过他并没有幸运到能够恰好掌握它。


于是游戏努力地睁大双眼,想把面前的这幅于他而言来之不易的梦境记在心间,最好在他大梦初醒的时候至少还能在他的脑海当中留下些许印象,不至于像清晨的薄雾那样一吹就散。游戏一边努力地记忆着对方这幅未曾出现在他的记忆中过的模样,一边在想,像他这样不怎么做梦的人,忽然像这样清清楚楚地梦到了对方,反而使他感到有些诚惶诚恐。他突然有些苦恼——这真的只不过是他的黄粱一梦而已吗?还是如同曾经的某些经历那样,是对方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才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前来寻求他的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游戏却没由来地有些想笑。他无端地想,这世间真的还有连对方也不能解决的事情吗?真的还有需要对方千里迢迢的来对他托梦才能解决的事情吗?


果然还是酒喝得太多了。游戏用双手环住杯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只是没想到醉酒甚至能够影响梦境世界的自己的思绪,真是不可思议。


“……啊、”

游戏猛地抬起了头,目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似乎又向他靠近了些许的对方。游戏就维持着那样的姿势一段时间后,才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他扯了扯嘴角,扬起了一个不太像样的笑容后,便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开口了。

“另一个我、”游戏侧了侧身,斜靠在厨房吧台上。他在想,既然面前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普通梦境,那他可就不客气了:


“你现在,有能够做一个好梦吗?”


游戏与他的梦境对上了目光——他似乎并不需要一个答案,仅仅只是想说一些突然想要说的,没头没脑的话而已。


“想做的事情,有好好的去实现吗?”


没有前因后果,没有严谨道理——想说的话明明多的能压到人喘不过来气,却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游戏想,是因为他果然还是喝多了酒,还是因为人的本性即是如此——无论私下的腹稿打得有多好,条理有多清晰,论证有多完美,可一旦到了真正需要这些的场合,却总是会卡壳。


“你……”客厅的灯有些刺目,晃得游戏面前的人仿若虚影,“感到开心吗?”




哎呀,这可真是一败涂地。游戏闭上眼睛,模糊间这么想到。瞧瞧他都讲了一些什么无关紧要、毫无营养、无聊至极的话。




沉默就像一根楔子,被人用力地钉入了游戏与他的梦境之间。游戏抖了一下,皱了皱眉,随即有些迟缓地抬头看向对方。

“啊……不能说话吗?”游戏有些费力地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随后又状似轻巧地自言自语道,“嗯……这倒也是。毕竟只是我的梦而已。”

游戏顿了顿,起身,跌跌撞撞地绕过他的梦境,拖着步子去把客厅的灯关上。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是理所当然的,也的确在他的预料当中,可他却还是感到有些许的小失落。

无法对话啊——游戏一边摸索着关掉了客厅的灯,一边想。这个现象与所谓的梦境相比,倒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幻觉。游戏闭了闭眼睛,他倒诚心诚意地希望这只不过是一场梦。毕竟醉酒后的大梦一场——再怎么也听起来要比眼前的景象全都只不过是他大醉一通之后的幻想要让人好受上一些。

幻觉啊。游戏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这个词。如果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觉,那未免也显得自己太凄惨了一些。

但……其实,也不赖。游戏转头,看着被他遗忘在厨房吧台上孤零零地反射着月光的水杯,无端得这么想着。管它是梦境还是所谓幻觉,总体来说,其实算得上是一个不坏的经历。


不过。游戏叹了口气,头抵在了自己的房间门上。要是让对方知道他这样的想法,说不定会生起气来。果然下次还是少喝一点吧……

但说起来……酒精、梦境什么的。好像但凡和这些元素扯上关系,就会自动地被镀上了一层“逃避现实”的滤镜。游戏迷迷糊糊地想,可是这真的是逃避现实吗?只不过是大醉一通,只不过是美梦一场……这种事情也要被归入“逃避现实”吗?



“——啊、”

游戏踉跄了几步,有些迷茫地抬起头,就只见冷冽又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直直地照射在他的身上。他怔了又怔,恍惚间才终于记起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嗯?”

听到了什么声响的游戏费力地转身,只见他的梦境正站在他的身后。他的梦境迎着月光,朦朦胧胧地注视着他。游戏看着对方,有些不解,又有些想笑。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轻声道:“你还在呀。”

他的梦境仍然站在原地,不做言语,也没因为他的话语而产生什么动作,只是一味直直地注视着他。游戏眨了眨眼睛,片刻后轻轻地搔了搔脸颊,低声道:“虽然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不过莫非……你是在担心我?”

“哈、哈哈——”游戏好像觉得自己方才的话语有些尴尬。他干笑着,立刻接话道,“我——可没什么好担心的?如你所见,我……”

“我……”游戏不断地眨着眼睛。最终,他闭了闭眼,用力地扬起了一个笑容,“……我一切都很顺利!嘿嘿、其实,不瞒你说,我最近——我的企划被启用了!今晚也跟大家一起办了庆祝宴!哈哈……”

“……、”游戏张了张口,眉头紧皱又舒展。末了,他抿住唇,冲他的梦境笑了笑。


他的梦境迎着明亮的月光,在游戏的视野中变得愈发模糊了起来。游戏努力地辨认着,总觉得对方似乎皱起了眉头。游戏见状,心中一动,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试图去抚平对方皱起的眉头。

但就在游戏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对方的时候,游戏却突然皱起了眉,露出了一副想要强行地扯出一个笑容却又有些露馅的表情。那只触碰想要对方的眉头却未遂的手轻轻一抖,又被他的主人缓缓地收了回去。


“你看,”游戏的声音很轻,轻得就像是要被那凛冽的月光所融化一般,“我过得这么的顺风顺水……就不要担心啦。”




游戏知道,再怎么漫长的梦境终有结束的时候。

他的眼前蓦地开始天旋地转,无数难以形容的感觉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全身,将他的意识拖入一片空虚的黑暗。这样一来一切都要结束了——就像是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又或者是仙境出口的钥匙,一点也不含糊地向他宣告着这个事实。

真是一场不错的梦境。游戏在意识沉浮间,模模糊糊地这么想到。只是……没能得到任何回应这点稍微有些可惜。倘若……还能有下次能够梦到对方的机会,哪怕一句也好,果然还是想和对方说上话啊。







亚图姆缄默着,将终于醉晕过去的游戏扶到了床上。他为对方仔细地盖上了被子后,便干脆利落地起身,抬脚,打算去往别处。但却在叹了口气之后又忍不住将目光落回在了对方身上。亚图姆抿着唇,钝痛的心脏在胸腔中沉重地跳动着。他站在原地,神情有些复杂。醉了过去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他的睡颜安详,呼吸平稳,不知道有没有做一个安详的好梦。


在任何话语变得无力的当下,唯有注视了一切的朦胧月光静静地通过窗户落了进来,如水般地几乎淌满了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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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没错是转生王设定。是一个王刚开始本来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指沉默不语)结果被(在各种意义上)摆了一道的故事(。)

其实写完之后迟来的觉得似乎非转生王设定也很好恰……(←)

题目似乎没什么关系但因为我实在喜欢所以就用了(。)

感谢您能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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