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社恐系话废野鸡文手,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主动社交苦手,但欢迎所有人来找我玩


想写出能温暖谁,带给谁力量的文字

【暗表】一封来自他的信

是原著衍生。

是一个很久很久之后发生的,稍微有点不可思议的故事。

转生王设定,含有大量不严谨私心私设。

大量ooc与放飞自我啰哩啰嗦,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勇士就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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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亚图姆。”


亚图姆闻声,从一堆散发着陈旧味道的纸箱子中抬起了头。他看着站在不远处欲言又止的友人,有些不解地偏了一下头。

“怎么了?”

“啊,不、其实——也没什么。”友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吧。没想到你的社会实践竟然会选在这种地方……”

“有那么奇怪吗?这几天我几乎天天都能听到这种话。”亚图姆拂掉面前箱子上的灰尘,一边努力地辨认上面的字迹,一边似笑非笑地回应友人道,“不就是来整理老邮局吗?也不至于觉得这么不可思议吧?”

“啊,不是不是,我也没别的意思,”友人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连忙解释道,“只不过是觉得……和你平常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什么的——我们都以为你会去KC公司,那些家伙也是——你都不知道他们看见你选这里的时候那个表情!简直气死人了!”

“随他们去吧。”亚图姆笑了一下,又道,“而且KC公司啊……怎么说,感觉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去过那里了?!”友人猛地拔高了声调,“什么时候?!怎么去的?!”

“安静,安静——”亚图姆连忙摆手,示意友人声音小点,“一些机缘巧合而已。”

“——哈!原来你早就去过了!我就说呢!”友人笑嘻嘻地道,“看来那些家伙是捡了个你不要的漏。你都不知道,他们这两天牛气的不行,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边说KC有多么多么好,一边假惺惺地说什么为你感到可惜——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KC确实是个好地方,”亚图姆见状,无奈地笑了笑,“他们感到兴奋也很正常,我第一次去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只不过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那个地方,所以这次就没有选择去那里。仅此而已。”

“唉……可惜,”友人摇头叹息道,“要我说啊,亚图姆。就算你——不太中意那个地方,至少也去混个简历啊。不然,其他的地方不也行?你那么优秀哎!结果最后却选了这个没人选的破邮局……这里都已经废弃几十年了吧?怎么突然又要叫人来整理啊——”

“说是要腾地方建一个新的商业城。”亚图姆没有回答友人一开始的话,“毕竟这里位置不错,而且邮局……确实,如果不是这里留下的物件太多,清理起来太麻烦,一时间也没有人想在这边建立什么东西,干脆就这样搁置了几十年的话,估计我们也没办法在博物馆以外的地方见到这种真正的信件了。”

“那岂不是说,这些东西现在都是古董?”友人凑了过来,看着亚图姆手上的信封,啧啧道,“原来就长这个样子啊?还挺朴素的。我也就小的时候看见过我爷爷有这种东西——”

“其实这些倒也算不上古董。”亚图姆将手中的信封放到另一个干净的箱子里,缓声解释道,“真正算得上古董的,是那些内容有研究价值的信件。而像这些遗留在这里的,大多都是没有填写正确的收件地址,或者……收件人已经不在,但又没法退回的,普通的信件而已。”

“而现在,”友人耸了耸肩,“你要把它们都扔掉?”

亚图姆抬眼看了一眼身侧的友人,没有说话。片刻后,他才出声道:“说起来,你课题都做完了?还有空跑过来找我闲聊?”

“哎呀,这不是——”友人讪笑道,“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忙,就想着来帮帮你嘛。”

“不需要。”亚图姆拒绝的干脆,“和来帮忙的学弟学妹们相比,你完全就是在添乱。”

“过分!”友人气呼呼地在亚图姆身边坐下,有些粗暴地随手打开了一个纸箱,随后就被纸箱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咳咳咳!我就让你看看!我咳咳一人可以咳咳顶他们十个咳咳咳——!”

亚图姆见状,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他张了张口,刚想说上些什么,就被友人随手拿起的一个信封吸引了目光。


“——等一下!”


亚图姆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友人想要把信封随便丢入干净箱子里的手,紧接着便干脆利落地将那封信夺了过来。

“呜哇!什——怎么了?!”

还没反应过来的友人吓了一跳,眼睁睁地看着亚图姆把自己手上的信封夺走,随后便盯着那个信封陷入了沉默。他有些疑惑地抓了抓头,凑了过去,想看看亚图姆究竟看到了什么,竟然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咦——亚图姆?你寄过信?!”看清信封上写着什么的友人惊叫了起来,“咦!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说什么傻话,这里写的是收件人的名字。”亚图姆下意识地反驳道,“上课学的东西都忘了?”

“噢、噢……我太激动了……抱歉抱歉……”友人捂住嘴,小心翼翼地道歉道,“不过这些东西,不都是几十年前的吗?我以为你的名字这么特殊,说不准古往今来也就仅此一个了,没想到居然这都还有和你重名的……哎!亚图姆?!等下、你去哪儿?”

“回家。”猛地站了起来的亚图姆言简意赅,“剩下的东西明天再收拾也来得及。”

“啊……可——虽然……”友人一时间懵了神,不知道面对这样突然变得有些古怪的亚图姆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你……就这样把那东西拿走啦?没问题吗?”

“……没问题。”亚图姆顿了顿,以一种友人不太熟悉的说话方式道,“反正都是……迟早要丢掉的东西,怎么处理都没问题。而且……”


“这上面写的可是我的名字。”




实际上,就连亚图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会选择这个老邮局旧址当做自己的社会实践地。

这里又旧又破,到处都是沉积已久的灰尘和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放置已久的纸页发霉腐烂和呛人尘雾的味道。这个老破的荒废邮局,既不能给他的简历增光添彩,也不能教会他任何实用的技能或是知识。这里留给他的,也就只有一些还未被岁月侵蚀掉的没有源头或是没有终点的谁对谁的思念与叮嘱。

可是他并不需要那些东西。他想。就算那些信件中的情感有多么炽烈,想念有多么浓厚,话语有多么诚挚,也终归不是属于他的东西。留下它们的人和本应接收它们的人,早就在几十年间的时间洪流的冲洗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会一时冲动选择这样的地方?


这个疑问,直到亚图姆在拿到写有他的名字的信封之前,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而现在,他想他或许有些明白了。


在人一生算不上漫长的岁月当中,总会有那么几件会让人觉得“啊,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吧。”的事情发生。亚图姆原先并不相信这种有些玄乎的暧昧说词,总觉得这是谁为了哄骗他人而捏造出来的一个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的虚假谎言。

但现如今,他却有点愿意去相信那些所谓的“宿命”、“命运”之类的有点荒诞无稽的词眼了——虽然总是有人将这些玄之又玄的现象称为“目前的科学还无法解释的现象”,但亚图姆却唯独在此刻想,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应该用冷冰冰的科学道理解释。比起哪根神经或是哪块脑部区域造成的错觉分泌的激素,他更愿意相信这是某位神明在冥冥之中的刻意安排。

是的——不然这该如何用科学解释呢?一个几十年前的信件,寄给了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但这封信却并没有顺利地到达那个人的手中,反而是跨过了几十年的光阴,阴差阳错的来到了他的手上。


亚图姆看着面前的信封,上面属于寄信人姓名的地方写着一个他十分眼熟的名字——武藤游戏。排除同名同姓的可能性,这个名字很可能就是他曾在KC公司的荣誉墙上和各种各样的地方都看见过的,那个上个世纪赫赫有名,堪称传奇的游戏制作人。

那样一个人,为什么要给这个“亚图姆”寄信呢?亚图姆抿了抿唇,有些困惑。武藤游戏的生平经历实在太过耀眼,以至于就连现在还时不时能看到有些媒体将他的事迹一遍遍地播报。但在那些细致到甚至连武藤游戏中学几年级的成绩都能详细展示出来的报道当中,亚图姆竟未曾听到过一次眼前信封上所写的——也就是和他一模一样的这个名字。


那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亚图姆”——又究竟是何方神圣?


无端地感到有些烦躁的亚图姆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不带一丝窥探他人隐私的愧疚感,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面前的信封。

这不能怪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平静下来的亚图姆咬着下唇,胡思乱想着。毕竟不是谁看见但凡涉足这个领域的都无一不感到崇拜的堪称偶像级别的人,竟然会给一个自己同名同姓但是无人知道其真实身份的人写信,还能保持冷静的。况且,就这个信封的厚度和重量来看——亚图姆在拿到手里的一瞬间就在想——这比起一个信封,更像是一个满载了寄信人深厚心意的小型包裹。

亚图姆想到这里,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那个能够让武藤游戏寄出如此一封信件的人——那个“亚图姆”——他究竟是谁?


亚图姆沉默着展开了信纸——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封信中获得答案,不论那是否会是他想要得到的。




敬启    另一个我


近来可好?

说来不怕你笑话,但这的确是我第一次试着给谁写信。其实现在各种科技都发展的很快,信件已经不怎么常用了。老师以前教过的那些书信格式我也已经差不多忘干净了。如果这封信里出现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也希望你不要笑话我啊。


最近的日子过得实在太快,感觉只是一眨眼,身边的东西就已经完完全全变了个样子。说不定如果我在工作室里呆上一个星期不出门,就可能会在童实野迷路。你可别笑话我——我说的可一点也不夸张!如果你看到现在的童实野的样子,你也绝对会吓一大跳的!

说起来,前一段时间和城之内他们见面的时候,他们都说我的变化速度和童实野几乎持平。我是觉得这样的说法太夸张啦,我可没感觉到自己有多大的改变。不如说倒是大家才是真的拥有那样可怕的变化速度!不知道你看到照片的时候,还能不能认出他们来……


其实,另一个我。虽然我不太想承认,但是的确……现在大家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变得越来越少了。

我知道这些都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也明白这正是大家努力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前进的证明。但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不过好在,我似乎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种事情……或许我——真的像城之内他们所说的那样,发生了一些变化?

说笑的。


我偶尔也会在想,如果是你的话,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前进呢?是会和城之内一起继续在决斗场上发光发彩,还是会像海马那样在一个对于我来说有点遥不可及的领域发展自己的事业?也或许……你会愿意和我一起,创造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游戏?又或者,你会去试着踏上其他的……完全不同于大家的一条崭新的道路?

那会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呢?说实话,我有点想象不太出来。因为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什么样的选择都很适合你。什么样的困难你都能克服,什么样的事情你都能做到最好……你总是给我一种这样的感觉。

——这次我可没有在开玩笑!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道路,如果你能选择你最喜欢的那条道路,快快乐乐地成就它。我觉得,或许这样才能称得上是“亚图姆本人的选择”?什么的……


哈哈,我是不是写了一点有些奇怪的话?

抱歉啦。

……




这读起来就像是一封普通的信件。

就像是亚图姆在无数研究过去信息传播媒介的相关文献上所读到过的那样,是最普通的,最平凡的,最不起眼的普通信件。

没有什么机密,没有什么会令人大跌眼镜的谁的秘辛。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挑出来研究一番的事物,更没有什么值得被拿出去大肆报道的内容。

怎么看,都只是一封普通的,寄信人同一位许久不见的友人近况汇报与思念。这封信上写满了类似于大到最近什么事情做得顺不顺利,又去了哪些地方旅游,又看见了哪些东西;小到天上云朵的模样像一颗星星,落下的花瓣在自己的肩头待了一路,拆开糖纸的时候发现里面被包了两颗糖……这样那样的零碎的琐事。平凡又平静的就像是和朋友闲聊时会突然提到的话题,就这样絮絮叨叨却又不显啰嗦地填满了这封信的大半空白。看得叫人不自觉地发笑,却又有点没有来头的酸涩。



亚图姆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扶住自己有些隐隐作痛的头,暂时地放下了这封信。


可是,这封信……真的仅此而已吗?


他一边读着这封信,脑海中一边不断地闪过一些莫名其妙又模糊不清的片段。

这些暧昧的,又仿佛带有什么深刻含义的片段令他无端地感到有些烦躁,又有些没由来的心悸——他不确定他是否还应该继续将这封信件读下去,也不确定当他读完这封信之后又会明白什么,又能获得什么。他隐约感觉到,似乎……他想得到的那个问题的答案,既不会是他想得到的,也不会是他不想得到的——它似乎会比亚图姆想象的还要荒诞,还要不可思议,还要——

还要……让他感到手足无措。

这份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的惶恐不安与迫切想要得知心中的这份不明情绪正体的好奇所对峙而产生的矛盾正不断地撕扯着他,几乎要将他分裂成一个个碎片,散在空气中,融化进这封来自几十年前的信件里。


亚图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这封信有些许破损的信封边缘,恍惚间不禁想道:

游戏,武藤游戏……

你还要、你还能……你还想——


带给这个“亚图姆”——




带给我什么呢?




……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所写下的这些东西,该如何传达给你?我能将它传达给你吗?

这封信件将注定会是一封不存在任何收信地址的信件,但我却又真的真的迫切的想要将这些传达给你。

而现在……我又在想,或许——无论用何种方式传递,以何种奇迹体现,我想要告诉你的事情,我想要传达给你的东西,一定会完完整整地到达你的手中。


硬要说的话,这或许就是我和你之间的——“羁绊”?——的一种体现吧!

嘿嘿,感觉好像很久都没有机会说这样的话了。



不过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另一个我……亚图姆。如果你真的能够看到这封信,那么虽然很突然,但我想……我希望……你一定要去看看,去看看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大到我们穷其一生也无法将其完全涉足。这个世界也很小很小,小到所有的信息仅用一张卡牌大小的芯片就能够全部记录完毕。尽管现在所有的一切只要利用科技就能够轻松的呈现在眼前……但我还是希望……希望你能够亲眼去看看。

去亲眼看看那些江河山湖,亲眼看看每个春夏秋冬。去亲眼看看高山,看看大海。去亲眼看看高耸入云的雪山,看看如同海洋的草原。去看极光,去看流星。去看日出,去看日落——去亲眼见证一切那些你没来得及体验没来得及见证的事物。


想必到那时,是你的话,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以及……我还希望……

希望看到这封信的你,已经不会再被任何人所束缚,不会再为任何事所痛苦。不需要再去背负什么,不需要再去打倒什么。可以感到悲伤了就尽情地哭泣,感到快乐了就放声大笑。可以健康、平安、简简单单又快乐幸福地度过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人生。


……那照这样看来,是不是这封信还是不要送到你的手中为好?

说笑的。



你的伙伴

武藤游戏    敬上




被亚图姆随手放在桌沿的信封抵抗不住重力的吸引,轻轻地滑落了下去。它重重地砸在地上,“啪”地一声,将装在其中的有些老旧泛黄的照片全都摔散开来。

那堆散开的照片当中,有很多人挤在一起拍的集体照,有一些在他看来还略显老旧的城镇照片,也有一张张属于不同的人在最耀眼的时刻下被抓拍到的照片。更多的则是一些零零碎碎的风景图,那上面有着几乎要化作白云的雪山,有着海洋般摆动的草原。有着铺满黑夜的流星雨,有着缎带般的极光。有着耀眼的日出,有着万籁俱寂般的落日。还有一张略显青涩的,但是比亚图姆从前在杂志上所看过的任何一张照片笑得都要明朗的,一位青年的照片。


此刻他才注意到,这份信件并未填写任何地址——但它就是这样,和那些有点酸涩的,有点欣喜的,有点莫名其妙的情绪,一齐有些不可思议,有些误打误撞,却又的的确确地顺利到达了他的身边。


亚图姆叹了口气,弯下腰将地上的那些照片全部珍重地捡了起来。他一边仔细地将它们连同那封信在内一起小心地装好,一边轻声道:


“是啊……那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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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今年终于来得及给自己过个生日了(尽管很粗糙),有句讲句,手机码字真的很不好用!

新的一岁了。在希望自己能够成长为越来越独当一面的大人的同时,也希望能看到这里的您也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迎来梦想中的生活。能够肆意地爱自己所爱,做自己所想。

希望每个人都能如愿以偿。

(以及,还想继续喜欢他们><!!!!)

(最后推首歌:un, deux, trois—Re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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