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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雪孩子能与太阳拥抱吗?(上)

是架空

太阳与雪孩子的故事

ooc含有,意义不明含有

如果能接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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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似乎是晴天啊。”


不知道是谁突兀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惹得在场的所有雪做的人们同时一愣。紧接着,又不知道是谁带头叹息了一声,使得人们也纷纷学着他的模样摇头叹息起来——他们一边七嘴八舌地谈论着自己原本为明天所制定的计划,一边同身边的人一齐对明天的天气恶言相向。

“我明天原本打算去那边山脚看望我的姐姐的。”雪做的妇人顺手折下一根树枝,面露不悦地这般说道,“好不容易才有的空,该死的太阳。”

“我也是。”另一位雪做的妇人插嘴道,“我明天原本还想带着孩子们出去玩一玩呢……忙了好几天终于把今年需要准备的东西准备齐了,可偏偏就碰上了晴天——这下连门也不能出了,该死的太阳。”

大人们在这边絮絮叨叨地抱怨咒骂着,口中的话却全叫躲在一旁偷听的雪孩子们学了去。孩子们围在一起,偷偷地模仿着大人的腔调,再一起对某人过于滑稽的模仿哄笑出声。

“可是……”突然有一个雪孩子略带不满地说道,“你们没有听见她们刚才说的吗?我们明天不能再出来玩了!”

“那又能有什么办法?”站在他身边的一个雪孩子耸了耸肩,片刻后又模仿着刚才妇人的腔调说道,“那只能怪——该死的太阳!”

“该死的太阳,”一旁的孩子们听罢,纷纷笑了起来,鹦鹉学舌一般地一遍又一遍重复道,“该死的太阳——嘿!都怪该死的太阳!他让我们都没办法出去玩了!”

“嘿,我敢打赌,”一个孩子伸出手,指了指一旁树上放声啁啾的鸟雀,“看看那群小家伙们,它们也一定在咒骂太阳那家伙!错不了的!”

“那么!”另一个孩子举起了手,“它们都在说些什么呢?”

“这个嘛……”那个孩子眨了眨眼睛,“肯定是——该死的太阳!”

他的话音一落,周围的孩子们便一齐笑了起来。

游戏看着周围笑的开心的雪孩子们,有些摸不到头脑,又有些不知所措。他偏了一下头,看了看枝头上雀跃的鸟雀们,总觉得它们所啁啾的内容绝对并非那个孩子所言那样。想到这儿,游戏张了张嘴,打算反驳上什么。

身旁的朋友见状,暗暗地用手肘戳了一下他。游戏原本对此还有些愤懑,但他仔细一想,又明白自己并没有确切能反驳对方的理由,贸然开口的话又可能会惹来孩子们对他的一阵嘲笑。

于是,他也只好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个勉强又尴尬的笑容,装作赞同对方的话的模样,自个儿默默地把这件事儿咽了回去,埋在了心里。




雪人们最讨厌的就是太阳。

虽然很多的雪人大多一生都未曾与太阳见上过哪怕一面,但在雪人们世世代代的口耳相传中,却都知道太阳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危险的存在。任何一个雪人——大到活了数十个年头的老人,小到今年冬天才诞生的孩子,无一不知道且铭记着“见到太阳就会融化”这件事。

而雪人们之间的交谈,无论其内容是什么——哪怕只是简单的寒暄,最后也总喜欢加上一句“该死的太阳”作为他们交谈的结尾。仿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对他们未曾谋面过的太阳表达自己的满腔怨恨。而这样的方式也出乎意料地使大部分的雪人们感到满足——似乎像这样的咒骂太阳,就能给他们带来一种奇妙的虚荣感一样。


而游戏在这个时候总是不禁去想:太阳真当如同他们所说那样十恶不赦吗?


即使在大家的描述中,太阳并没有一个确切的形态——但却也无一不是可怖的,扭曲的,丑陋又邪恶至极的——足以让人们咬牙切齿地说出“该死的太阳”那样的存在。

可游戏每每听到别人这般描述太阳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产生想要反驳的念头。不知为何,他总无法在心中将太阳描绘成大家所叙述的样子。可他的脑海中却实在也想象不出来什么才会是太阳应该有的模样——那个在雪人们口中穷凶极恶,却在他印象中只是一个模糊的光球的太阳,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模样的存在?


就在游戏胡思乱想之际,站在他身边的城之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游戏抖了一下,偏头看了过去,就看到城之内有些复杂的表情。

游戏讪笑了一下,刚想为自己的跑神解释上些什么,就只见城之内摆了摆手。紧接着,城之内凑近游戏,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

“他们刚刚在讨论,说是发现了一个好地方,决定明天要叫上大家一起去。”

“……可是!”游戏一愣,有些急切地说,“明天不是晴天吗?很危险的啊!”

“嘘——”城之内朝游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身侧正在忙活的大人们,接着说道,“没关系的啦,游戏。他们说那个地方很安全的——而且,预测天气那种话也不一定准确。我们不告诉大人们的话就完全没有问题的!”

游戏还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看了看身边的大人们,又看了看远处偷偷瞄向这里的孩子们,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孩子们猫着腰,一个接着一个悄悄地溜出了家门。

他们相约在经常玩耍的大树下碰面。待所有的孩子们都到的差不多后,便由一个孩子带头,带着一群雪孩子们浩浩荡荡地朝一处他们几乎从未去过的地方迈步。

游戏被城之内拉着,跌跌撞撞地跟着雪孩子们的队伍前进。他有些担忧地看了看身后是否有大人发现这支由雪孩子们组成的小队,却意外地看到了远方的天空微微地泛起了白光。

今天会是个晴朗的——对他们而言的坏天气。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看见太阳。

游戏下意识地这么想着,但片刻后就因为自己这个过于突兀的想法怔愣了起来。


太阳——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但却又有些害怕知道——所谓的太阳究竟会是怎样的存在。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那个孩子所说的“好地方”——这也的确是个好地方。它宽敞,略显空旷,但充满了各种各样可以用来使用的天然的物什——这里对于雪孩子们来说,就是一个天然又完备的游乐场。

孩子们欢呼雀跃着四散跑开,三两成群地玩耍了起来。而城之内也拽着游戏,强行把他拉入雪孩子们中,让他加入雪孩子们的玩闹。游戏起初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就被其他孩子们拉去加入他们的玩乐当中了。

雪孩子们没了大人们的约束,在这片属于他们的小天地上肆意地胡闹着。他们相信在大人察觉到并发现他们之前,他们就是绝对自由的,是拥有能够主宰这片小天地的权利的土皇帝。

然而被这份自由的愉悦冲昏了头脑的雪孩子们并没有发现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无论是天空的颜色还是不怎么能看见云朵的天际,无一不宣告着今天将会是一个晴天的事实。而孩子们却对逐渐接近的危险毫无觉察,仍然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直到一个孩子在玩闹中转了个圈滑稽地摔倒在地之后,他才注意到了已经完全亮堂起来的天空。

他有些呆呆地环顾了四周,又看着一点一点靠近孩子们的强烈光束,愣神了片刻,随后才因为意识到什么而声嘶力竭又略显凄惨地尖叫道:


“——是太阳!”


一瞬间孩子们像是炸开了锅。他们几乎是立刻从主宰天地的土皇帝变成了狼狈又可笑的亡命之徒。他们哄闹着,推搡着,哀嚎着,哭泣着,连忙四处逃散去了,再也无暇顾及其他的什么——什么自由啊,什么主宰啊。现在在他们的心中,没有比在太阳下尽力地保住自己小命更重要的事情了。

游戏本来也想跟着孩子们一起跑走,但却不知道被谁在慌乱中猛地撞了肩膀。他踉跄了几步,最后还是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或许是因为源自心中最本质的恐惧感,他尝试了好几次也没能再重新站起来。

不远处的城之内见状,本想跑回来帮游戏一把,但却被一拥而上的惊恐的孩子们推攘着离开了。游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的孩子们落荒而逃,而身后越来越明亮的阳光也在逐渐地接近他。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却还是免不了自心中腾升起几分绝望。


会就这样被太阳融化掉吧。


就在阳光即将要抓住他的脚踝时,一声厉喝猛地在他耳边响起。

“你怎么在这里?”

游戏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怎么也移不开目光了。


他看见了——耀眼的,炫目的,令人心生敬畏却又移不开视线的存在。


——太阳。


他哪里像大人们口中描绘的那般可怖,又哪里有孩子们口耳相传的那样凶神恶煞。游戏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太阳,一瞬间便沉了进去。就在那一瞬间,他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已经被太阳融化了。在那不明正体的事物黏黏糊糊地堵住他的喉口的同时,也把什么一并堵在了他的心里——一时间,他竟是不知道要如何做,或者是说上些什么。他只知道一个劲儿地盯着眩目又有些耀眼地太阳猛看,其他的什么都忘了。

这就是太阳的正体吗?

他想,他终于明白了落在枝头的鸟雀们口中欢快的啁啾的内容。那哪里是什么意义不明的杂乱音节,或是尖酸刻薄的高声咒骂——那分明就是对太阳的光辉及其无私温柔的华美而又质朴的无尽赞词。


太阳见游戏愣在原地,便思量着是否是因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过生硬或是用词不太得当而吓到了面前的雪孩子。于是他沉默了片刻,便别扭地放缓了声调,有些僵硬地警告道:“以后别再来这里了。这里我经常来。对你来说很危险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僵硬的话语有些过于尴尬和丢人,太阳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好不容易回过神的游戏暗自咀嚼着太阳刚刚的话语,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了自己脚边的雪地上——这些雪可就没有游戏那么幸运了。被阳光无情地融化的雪们感受到了游戏的目光,便适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向游戏声泪俱下地控告说太阳是一个多么残忍骇人的刽子手。

但游戏已经不会再听信这样的谎言了。亲眼见到了太阳的他,在那短短的一瞬便明白了太阳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好耀眼……”游戏这么喃喃道,“……也好温柔。”




当游戏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时候,果不其然地看见所有的孩子几乎都在自家大人的怀中颤抖啜泣着。

大人们一面严肃地叱责着孩子们,严令禁止他们再去那片空地玩耍。一面又不免心疼地安慰着自家孩子,恶声恶气地咒骂着太阳的可恨。

游戏也被他吓得哭了出来的母亲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而他的爷爷也在一旁帮腔。但所有的叱责和责怪最后还是化为了他的母亲对他的一个紧紧地拥抱。他伸出手,在试图安抚自己的母亲的同时,也发现有不少孩子都悄悄地看向他这边——他们一定认为被丢下的他必定会被太阳融化成一滩雪水,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当孩子们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便有不少的孩子开始向自家大人声情并茂地描绘着太阳的可怖。他们有的人将太阳描述成奇形怪状的怪物,有的人则将太阳描绘成一只拥有血盆大口的猛兽。有人则说太阳就是一团颜色怪异的诡异焰火,更有人煞有其事地说太阳是一个不可名状的,亵渎神明的存在。

而唯一真正看见了太阳的游戏听着孩子们的言论,愣了片刻,最后还是缓声又坚定地说道:


“可是,我觉得……太阳,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存在啊。”


孩子们在游戏话音落下的同时惊地变了脸色。大人们叫嚣着,纷说他是被太阳那东西夺了心窍。更有甚者前来正告他的母亲和他的爷爷,说此刻站着的已经不是真正的他了。真正的游戏已经被太阳融化,现在站着这里的只是邪恶的太阳为了融化他们而捏造出的假象。

游戏起初有些生气,但当他看着突然开始向自家大人有声有色地讲述“真正的游戏”被太阳融化的瞬间的孩子们,又猛地觉得有些好笑。

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诉说着摔倒的游戏是怎样的无助,而想要冲过去帮助游戏的孩子们又是怎样的无力。太阳的跟班将孩子们一个个拦下,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最好的伙伴游戏被太阳残忍地融化的那一瞬间——孩子们对不必要的细节也一并细致地讲述,就像是他们亲眼所见那般细致。他们争先恐后地描述着那一瞬间的场景,更是有几个孩子讲着讲着就泣不成声起来。游戏的母亲捂着嘴,惊恐地打量着自己身边的游戏。而游戏仅是对不远处的城之内无奈地笑了一下,心领神会的城之内便立刻小跑了过来,对他的母亲低声耳语道:

“他们都在扯谎,别信他们。游戏一直都跟我在一起。”




“虽然是那样说了,”城之内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游戏,“但是那群家伙根本不听解释,现在已经开始一致排斥你了,你要怎么办啊?”

“……说要怎么办的话,其实我也没办法。”游戏耸了一下肩,“实话实说,城之内。我现在根本没有闲心去考虑这些问题。”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头,苦笑道,“现在这里,装的全都是关于太阳的事情。而他们是怎么看我的——对我而言根本无所谓。”

城之内有些诧异地看着游戏,随后便伸手用力地拧了一下对方的脸颊。他看着痛呼出声的游戏,撑着脸问道:“所以游戏,到底在我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你不会真的被太阳融化了,又搞出来个假的替身骗我吧?”

“你信他们那套说辞哦。”游戏捶了一下城之内,笑着说道,“这个嘛……我亲眼见到了太阳。”

“然后你就着魔了?”城之内戳了戳游戏的头,“那个太阳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

“也不能算是着魔啦……”游戏吐了吐舌头,“嘿嘿”地笑了几声,一脸认真地说道,“关于这个,怎么说呢——我相信每一个见过太阳的人都会明白的。”

“噢——也就是说,现在你明白了?”城之内若有所思地看着游戏,“于是?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再去见见那个太阳?或者干脆去试着和他接触看看?”

城之内本来是抱着打趣游戏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毕竟他觉得就算游戏再怎么沉迷于那个太阳,也不会做出这种如同自杀一样的举动——甚至城之内的嘴角还挂着几分戏谑的笑意。然而这份笑意只持续到游戏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之前,之后便被无法抑制住的震惊所取代了。

“——游戏!你疯了吗?”城之内猛地站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也一把把游戏拽了起来,“你会融化的,你绝对会被太阳那家伙融化的!”

而游戏只是低着头沉默了片刻,随后便扬起了头,笑着对城之内说道:

“嗯。”游戏点了点头,笑的释然,“我知道。”


即使知道这样可能会受伤,甚至可能会消亡。但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的近一些,再近一些。


正因为无法企及,故而希冀,故而向往。


----------------------------------TBC.

感谢食用☆

好久不见(并没有很久)

后面我写的心态有点爆炸于是先发一半出来(?)

诸君,DQB2真的很好玩(不要说无关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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