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社恐系话废野鸡文手,能得到您的喜欢是我的荣幸
主动社交苦手,但欢迎所有人来找我玩


想写出能温暖谁,带给谁力量的文字

【暗表】雾海

是架空。

是同居恋人的设定,是偶尔就会有某个夜晚会发生的事情(?)

(其实就是做(噩)梦然后——)

真的很意义不明,ooc爆炸,完全放飞自我

如果这也ok的话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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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藤游戏突兀地感受到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压迫感。


这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拼了命地往他的身上施压。它们齐心合力,一齐把好不容易陷入安稳睡眠的他再度唤醒——却又小气地不将唤醒游戏的理由告诉他。

游戏只好睁开了眼睛——他只希望这或许是他们所养的小宠物们的无心之措,又或者是他的恋人的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毕竟,对于他来说,享受一个充沛的睡眠是一件多么难得又幸福的事情——他不希望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这份幸福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毁于一旦。


但很可惜,事实看来的确如他不希望的那样发生了。


游戏发现自己身处在牛奶般的浓雾当中。

他先是惊讶了一会儿,紧接着思索了好久自己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但他思来想去,却对此状况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头绪。此时的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他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灰白色的雾就是灰白色的雾,一点属于雾之外的东西都无法看到。

游戏尝试着去迈开脚步,却立刻被一拥而上的灰白色的雾紧紧地缠住,动弹不得。他愣了一下,又张开了口,试探着发出了什么声音,却也立刻被浓雾吞噬,一点儿也不剩。


这下可头疼了,他这么想。


游戏就好似被这片浓雾困住了一样。他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也无法做出任何的动作——甚至连动弹一下自己的手指,或者哪怕转一转头看看四周也无法做到。

他没由来地感觉自己像是被装在一个密封好的瓶子中,周围浓稠的灰白色雾气则是市面上质量获得一致好评的强力胶水——它将自己牢牢地困在这里,不允许他发出任何的声音,做出任何的动作,也不允许他听到任何的声音,看到任何的事物。

游戏想要耸一下肩来表达自己对于眼下状况的无奈——却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个动作。于是他只好闭上了眼睛,也懒得同这些雾气去争斗上些什么。毕竟,他实在是太需要休息了,以至于他根本不打算把面前的异样放在心上。


就当我认输了吧。他这么想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去同你们玩上些什么浓雾逃脱的游戏了——我真的太累了。


游戏闭上眼睛后就疲惫的几乎立刻就要昏睡过去。浓雾见状,自然是有些大失所望的。它有些不甘心的缠紧了游戏的四肢——甚至做出了捂住他的口鼻这种危险的动作。但游戏却仍然对此无动于衷——看来,他真的不打算同浓雾进行这种不知所云的无聊游戏。

浓雾似乎被游戏的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惹恼了。它躁动不安地在游戏身遭徘徊着,试图寻找一个能激起对方的兴趣——或者是惹恼他的方法。



游戏心中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周围的雾气还是一样的浓稠,一点儿将要减轻的趋势都没有。游戏见状,皱了皱眉。他抿住唇,神色是难得一见的微怒——这些浓雾的确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并且成功地将好脾气的游戏惹恼了。

在刚刚游戏放弃抵抗的时候,浓雾已经争先恐后地开始一点点地从游戏这里拿走些什么“东西”了。它们轻而易举地夺去了游戏的声音——事实上它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让游戏发出些什么声音过。紧接着,它们便划走了游戏的温度——游戏只感觉周围的温度骤降,就像是一下子坠入了冰窖那般寒冷。他只觉得四周刚刚还是常温的雾气不知何时就被替换成了冬季特有的冷空气,并且毫不留情地将他仅有的一些温度也尽数抽离。


但游戏却仍然对此无动于衷,而浓雾们似乎也并不对此感到满足。它们叫嚣着,有些刺耳地在游戏的耳边议论着,妄想着再从他这里夺走些什么——夺走一些别人给予他的一些什么。


这可不行。游戏直视着面前的浓雾,这么想着。


即使它们顽劣又坏心眼地要夺去他的声音,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这副身躯——甚至是他的存在。他都无所谓,甚至毫无怨言,也懒得对此反抗上些什么。

但倘若它们还要贪心地夺走他那仅有一颗的,为了谁而跳动的心脏,与那满满地承载了关于谁的那些记忆——甚至要将那人所给予他的温度也全数剥离走的话——


这,他可是不会允许的。



浓雾们先是为了他们的玩耍对象终于有了反应而开始欢心鼓舞了片刻,随即便开心地在游戏刚张开口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夺走了他所发出的声音。被夺走了声音的游戏仅是顿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便再一次张开了口。

他似是不知疲倦地任由浓雾一次次地将他发出的声音抹消掉,随后再次尝试。浓雾们却也有着极大的耐心,一次次地将游戏所发出的呼唤声吞食碾碎,并且乐此不疲。


但很快,浓雾们就开始慌了神了。


游戏的呼唤的声音逐渐变大,逐渐变得频繁起来。浓雾们手忙脚乱地去捕捉游戏发出来的声音,却总是不免遗留出一两声漏网之鱼。它们逐渐变得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和它们那个富有耐力的“玩伴”比起来,很快便落入了下风。

游戏则奋力地张开了嘴,不去管那些争先恐后地想要堵住他喉咙的浓雾——他大声地,有些嘶哑地,甚至有些声嘶力竭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那个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唯有这个是不可以也不允许被夺走的。


这么想着的游戏,再一次用尽全力地去呼喊对方。并且,他开始挣扎起来——那些已经有点不知所措的浓雾们根本不知道此刻应该如何是好。他们只能分出一些去抓捕游戏的呼喊,再分出一些去压制着游戏的挣扎。和它们刚开始的游刃有余相比——不得不承认,他们已经完全落入了下风。并且用不了多久——甚至是马上,它们就要输得一败涂地了。


被浓雾们奋力阻止的游戏仅仅是依赖着自他心脏处爆发出的力量——这股力量说不准比所有浓雾都聚集在一起还要强上一些。他的心脏指使着他的手臂,使其猛地拨开了浓雾,并且向身侧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

他的心脏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坚定不移地相信着,相信着对方就在他的身边这件事。

很快,游戏的手便触碰到了什么。自那方传来的温度极大地抚慰了他的心,并立即驱散了寒冷的浓雾。游戏听见浓雾们因为惨败而发出的略显凄惨的哀嚎声,不免得有些自豪,有些得意洋洋。

那是他,游戏这么想着,随后就骄傲地笑了起来。

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的,那绝对是他。




“伙……”

“醒……伙伴……”

“……伙伴!醒一醒!”


游戏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盯着亚图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了片刻,直到对方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因为他的醒来而淡下一些之后,他才讪讪地移开了目光,紧接着落在两人紧紧相握的手上。游戏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又试探着稍稍地收了收手指,随后便无比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做噩梦了吗?”亚图姆又凑近了一些,轻声地,带着些许安抚地这么询问道,“还好吗?”

“是……但也算不上。”游戏微微地抬起了上身,离对方更近一些,“不过还好,已经没事儿了。”

“是吗……那就好。”亚图姆缓缓地呼出一口气,用空闲的那只手紧紧地搂住了游戏,“伙伴你……刚刚突然开始喊我的名字,然后很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还怎么叫都没有反应——说实话,真的是有吓到我。”

“……抱歉啦。”游戏吐了吐舌头,随后便放轻了声音说道,“我只是在找你……”说着,他轻轻地晃了一下两人相握的手,“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到了。”他这么念叨着,又添上了一句,“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不用找的。”

即使游戏的声音再轻,但亚图姆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他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偏头,在游戏的额头落下带有些许安慰意义的一吻。

“我现在再睡一会儿,”游戏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无辜,“还来得及吗?”

“还来得及。”亚图姆这么说着,“不如说,离必须起床的时间还早的多,你可以放心睡。”

“是吗?”游戏有些半信半疑,“我去看一下闹——”

“你不相信我?”亚图姆紧紧地抱住游戏,不让他伸手。

“不是。”游戏叹了一口气,“不是……”

“那就睡觉。”亚图姆语气有些强硬地这么说道,“好不容易可以休息还做了个噩梦——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伙伴。”

“……嗯。”游戏干脆地放弃了抵抗,闭上了眼睛。

亚图姆见状,轻笑了一下,随后轻轻地在对方的唇上吻了一下。

“做个好梦,我的伙伴。”他顿了顿,随后便又添上了一句,“不用担心,我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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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小情侣做完噩梦然后互相亲亲摸摸抱抱的安慰真的很好磕啊(神志不清发言)

写来解压的,但是看起来好像……一团糟。

给还能坚持看完的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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