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我才对未来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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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自往复坠落

是原著衍生(吧)

万、万圣节快乐XDDD

希望大家都有得很多很多的糖吃!

这里是熟悉的意义不明,放飞自我与嗷嗷吸

如果能接受的话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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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闹市。

 

游戏就站在这个闹市街道的正中央。

 

他眨着眼睛,如同初醒一般,呆呆地盯着自己的脚下看——直到身边有人擦着他的肩膀走过时,他才勉强回过神来。

游戏先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片刻后就抬起了头。紧接着,又为了躲避迎面直直地向他撞来的人而向一边横跨一步,却又因为太过匆忙,只好踉跄着摔倒在一旁的摊位上。

他看着自己手边散落着的物品,下意识地道了一声歉,却又在摊主平淡的目光下尬笑着直起了身。他本想试图着和摊主攀谈上几句,借此来缓解摔倒在人家摊位上的尴尬,却又在下意识地仔细打量了一下摊主那略显奇特的衣着之后作了罢。

想着对方大概不会和自己使用的是同一种语言的游戏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看了看周围人的衣着。猛然间发现——和周围相比,自己才是衣着最怪异的那一个。他苦着脸,扯了扯自己身上有些眼熟又有些格格不入的蓝色外套和黑色背心,突然没由来地自心中腾起一股好久不见的感慨。

游戏压下心中的感慨,默默地扯平了衣角之后便微微侧身,给奔跑过来的活泼的小男孩让了路。随后他便盯着小男孩的背影,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这究竟是哪个民族——或是国家所会拥有的服装风格。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猛地一拍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埃及!

但下一秒游戏便又苦恼了起来。他盯着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人们,总觉得哪里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违和。埃及……埃及。说是埃及,但埃及的哪里会是这样的着装打扮——这样的风土人情呢?

说不准……游戏眨了一下眼睛,一个大胆地想法猛地冒了出来。

说不准,这里有可能是古埃及的某处闹市呢。

游戏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地愣了一下神。不过随后他便吐了吐舌头,无端地笑了起来。

 

说不准呢。

 

 

游戏深吸了一口气,又稍加思索了一下,便迈开步子在闹市中走了起来。他一边躲避着时不时将要撞上他的人们,一边看着闹市中热闹繁杂的模样,自在的像是前来观光的游客。不知为何,游戏看着这幅繁荣景象,一时间竟是无缘无故地自心中腾起一股开心,其中又夹杂了一点点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自豪。

游戏的嘴角带着笑,一点儿也不因为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而感到困扰。他在心中暗自自嘲道,再这么开心下去,说不准是会直接飘起来,在古埃及的上空飞翔上那么几圈再落下。

就在游戏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从一边传来了骚动。他下意识地向那边看去,只见那边突然呼啦啦地整整齐齐跪下了一片人。人们虽然跪拜着,脸上却都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足、敬仰与心甘情愿的臣服。

游戏愣了一下,紧接着便踮起脚朝那边张望。他仔细地瞧了瞧,恰好瞧见在人们跪拜的前方,有几匹载着人的骏马在奔驰着,向着——王宫的方向。

没错了。

游戏看着远处的王宫,顿了顿,便迈步向王宫走去,心中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雀跃。

 

 

感觉并没有走上很久的路程,游戏这么想着,抬起头注视着面前厚重的王宫大门,突兀地觉得有些忐忑。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便迈开了步子,直直地朝前走了过去。他面前紧闭的厚重大门于他而言就仿佛不存在一般,竟是对他进行不了一丝一毫的阻拦。游戏像幽灵一样,熟练又轻松地穿过了大门。

游戏在门后站稳后,就睁开了眼睛。但他却也并没有急着向什么地方走去,反而转过了身,看了看仍然紧闭的大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紧紧的抿住唇,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约是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后,游戏才重新抬起了头。他转过身,注视着雄伟的宫殿,眼神不自觉地飘忽了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向那边迈步走去。

自大门到宫殿的路还有很长,长的让游戏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只凭借自己的双腿就能走到那里——或是走到那里的时候自己这双腿是否还有余力能再迈动哪怕一步。但却似乎又莫名其妙的很短,短的让游戏觉得自己仿佛只是多看了几眼路旁的建筑,再回过头来,就已经站在宫殿的门口了。

他站在门口,轻呼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他才惊觉,自己竟不偏不倚地闯入了法老与神官们议事的地方。而巧的是,也的确正有人在其中。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偏头看了看身侧站着的面容严肃且目不斜视的士兵们,又看了看他们手中的武器,小小地倒吸了一口气。便下意识地猫着腰,屏住了呼吸,又踮着脚轻轻地向前走了几步。离开士兵们能看到的范围后,就快速地溜到一根柱子后面躲了起来。这才敢拍拍胸脯,呼出一口气来。

片刻后,游戏就又探头朝里望去,恰好看到了神官们正动作夸张地高谈阔论着些什么。他听着神官们虽然模糊但铿锵有力的发音,暗自猜想着那内容定是些自己听不懂的天方夜谭。

神官们倒是争辩的激烈——他们大声地谈论着什么,那神情和动作甚至让游戏觉得其中两位下一秒会对彼此拳脚相加也毫不奇怪——当然,想来这也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且不谈他们的高贵地位,他们身边还有另一位万人之上的存在看着呢。这种过于逾越和不合规矩的做法,想必即使是两人对彼此抱有再大的怨气,也不会轻易地向彼此出手。

但即使这样,神官们仍然喋喋不休地在说着什么。游戏看着神官们一开一合的嘴,以及显得有些嘈杂的声音,一时间竟是感到有些头痛。不止如此,其中一位神官甚至神情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并且还时不时地向王座的位置上示意了一下。

游戏眨了一下眼睛,下意识地向王座的方向看去。

 

 

 

那里空荡荡的。

没有一个不怒自威的法老端坐在那里——或者也许也会坐的懒散一些——与他的神官们共议埃及的事宜。或是有些不耐烦——也许会有些玩味地注视着面前的闹剧。

没有。游戏偏了一下头,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因为缺失了什么而仿佛情节喜剧一般的,神官们的动作,转头离开了这里。

他对此异样并不在意。

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他这么对自己说,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步伐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游戏继续走着,无意间就走到了法老的寝宫门前。

他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耸了一下肩,刚打算离开,脚步却顿了一下。游戏就那样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最后还是掉了个头,走进了法老的寝宫。

比想象中的要空旷。游戏环顾四周,下意识地这么想着,却又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从未见过的缘故。

他迈步走到床铺旁边,而后就那样站着,看着平整的床铺,呼吸连一秒也没有乱。他又看向一侧被悬挂起来的,独属于法老的红色厚重披风。鬼使神差地,他向那披风走了过去,并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轻轻地触碰一下。

但披风却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刹那,毫无征兆地掉落了下来。披风在他的面前毫不留情地落下,连触碰的机会都吝啬施舍给他。它落下时排开的空气纷纷的掠过游戏的指尖,甚至披风的一角眼看就要搭上游戏的手背,却还是一拍空气,划开了原来的路径,避开了游戏的手,继续下落。

明明就差一点就能碰到的。

游戏眼睁睁地看着披风在掉下来的那一瞬间变成了他更为眼熟的、显得有些单薄的蓝紫色披风——又或者是蓝色的其他的什么衣物,却又在触碰到地面的顷刻又变回了它原来的样子。且在下一秒,它就如同水融入了水中那般地融入地面消失了。速度极快,且不留一丝痕迹,也连一点点的多余的模样都不愿意让游戏多看。

游戏眼神一滞,呼吸一顿。紧接着,他伸出手,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口处的衣料。他张开了嘴,弓下了身子,如同离了水后濒死的鱼类那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那一瞬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也不断炸开着窒息所带来的雪花点。整个世界在这个瞬间扭曲了起来,变成了游戏所能想象到的最怪异的模样。

 

够了。

 

他跌坐在地上,紧咬着下唇。他抓住胸口衣料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这样下去,我最后究竟能得到什么呢?

他这么胡思乱想着。

我最后什么也得不到。他叹了口气,而后在脑海里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事实,他想。

我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随后松开了有些发僵的手。神色落寞地像被大人捉弄后却觉得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的小孩子。

 

 

游戏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走在凹凸不平的斜坡上。他抬头看了一眼到山顶还剩的距离,咬了咬牙,继续走着。

他又向后看了看自己一路走过来的路程,内心不禁默默感叹着自己一定摸索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个地方。他奋力地爬上山顶,便双腿一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却莫名地使自己的喘息声听起来有那么一丝呜咽的味道。

待游戏好不容易呼吸平稳后,他就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他的面前是谁记忆中的,繁华热闹的埃及古城。而他身后,则是深不可测的可怖深渊。

但奇怪的是,他却从深渊中听到了些许不属于面前光景的声音。

已经是早上了吧。他看着头顶的艳阳,无端地这么想着。

 

走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向后撤了一步。即使他知道身后是万丈深渊,也清楚的明白他这么做的下场是什么。他的脸上却也没有一丝的恐惧。他只是一味的淡然着,淡然的就像他已经做过这种事情无数次了一样。

他有些呆然地望着前方,身体却如同折了翼的雀。他的身形一矮,便突兀地,毫无征兆地,直直地坠入深渊,消失在其中。

他闭上了眼睛,没有再去看那埃及古城的残影。

 

刚刚好,他想。

 

一眼不多,一眼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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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食用☆

(我坚信大家一定吃糖吃饱了于是我们换个口味(哪儿来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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